謝容玄光溜溜地跟著下床:“你昨晚舒服嗎?”
怎麼有人問這種問題?
雖然很舒服,但薑元意紅著臉道:“不知道。”
謝容玄道:“還疼不疼?”
“你不要說。”
“我給你上了藥,應該不疼了。”
“閉嘴。”
“媳婦兒,我很舒服,這輩子最舒服的事就是和你——”
薑元意回頭,杏眼瞪著他。
謝容玄立馬閉嘴了。
薑元意看著身上處處都是紅印,在心裡罵謝容玄一句“禽獸”,扭頭看到他脖子上、肩膀上有兩排牙印,好像……都是她咬的,心裡的那句“禽獸”,瞬間沒有了底氣:“你也穿衣裳啊。”
“是,夫人。”謝容玄乖巧地應。
薑元意低頭抿嘴笑。
謝容玄見狀,心裡也像是灌了蜜一樣,甜的不得了。
兩個人穿好中衣,才喊春桃春梨進來伺候。
謝容玄一反剛剛在薑元意麵前孟浪不羈的樣子,整個人都正經八百的,一句荒唐話都沒有說。
薑元意瞥他一眼,然後想到敬茶,就有些緊張。
“有我在,不必緊張。”謝容玄道。
薑元意還是緊張。
謝容玄便握住她的手。
兩人一起來到正殿。
薑元意緊張的手心冒汗,結果景國公、景國公夫人麵帶微笑地接過茶,喝了一口,然後給了她見麵禮,什麼敲打的話都沒有說,敬茶就這樣順利結束了。
走出萱靜堂,謝容玄道:“說了不必緊張的。”
“嗯,沒想到這麼順利。”薑元意喜悅。
“爺才是景國公府的老大,你做什麼都會順利的。”
薑元意順著道:“是,大將軍。”
“所以,你要加倍對我好,不然……”謝容玄停下來。
“不然什麼?”薑元意好奇地問。
謝容玄小聲在薑元意耳邊,狠狠地道:“不然爺在床上收拾你。”
“你!”薑元意連忙四周察看,發現春桃春梨等人離這兒很遠,聽不到謝容玄說什麼,但她還是害羞的不得了,偷偷拍打他:“你不要亂說話。”
“爺沒亂說,爺隻會在床上收拾你。”
“你還說。”薑元意大步朝慎行院走。
謝容玄喚:“媳婦兒。”
薑元意不理人。
“媳婦兒,你走錯方向了。”
薑元意一愣,回頭看謝容玄。
謝容玄指著斜前方,道:“慎行院在那兒。”
薑元意臉上一紅,就朝斜前方走。
謝容玄跑上前拉住薑元意的手。
薑元意甩開。
謝容玄拉上。
薑元意再甩開。
謝容玄再拉上。
兩個人打打鬨鬨地回到慎行院臥房。
春梨道:“世子夫人一進門,世子爺也不想著出府了。”
春桃捂嘴笑。
次日薑元意和謝容玄二人進宮,給永宣帝、謝妃請安,接著回門……成親各種事情都結束後,跟著就是過年。
往年謝容玄過年就到處跑,今年就窩在臥房裡和薑元意說說笑笑打打鬨鬨的,小兩口如膠似漆,羨煞許多人。
隻是元宵節剛一過,北邊關那邊就傳來了戰事。
去年謝容玄大敗東夷、西戎、北狄後回京,打算短暫地待上一段時日,再回北邊關消滅他們,沒想到身上中了毒,不知不覺間已經耽擱一年的時間。
如今他想再去北邊關,為大靖的安寧,也為祖父報仇,隻是他十分不舍薑元意。
“我同你一起去。”薑元意道。
謝容玄震驚地問:“你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