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再次打響,隻不過,陳望已經不敢用全力的拔刀斬了,要用也是用簡單不需要蓄力的拔刀斬。
這位帶著黑框眼鏡的男人,似乎在戰局中帶有十分恐怖的觀察力,陳望隻不過在他麵前施展過一次全力的拔刀斬,他居然直接就看出了陳望全力拔刀的瑕疵。
而這種瑕疵,也直接被對方用來針對陳望本身。
現在,雙方都有些僵持著的跡象。
陳望不動用蓄力拔刀的前提下,約阿希姆楊找不到有效攻擊陳望的時機,而陳望在不蓄力拔刀的前提下,也做不到突破瓦爾特楊的防守。
隻不過雖然是這麼回事,在大體上陳望還是占據上風的趨勢。
腳尖輕踏,整個人直接就來到約阿希姆楊的麵前,血紅色的刀光直接就突破了對方防禦的眾多屏障。
而約阿希姆楊的實力不容小覷,在陳望消失在原地的瞬間就反應過來,直接離開了原本的地方,陳望的血紅色刀光沒有能夠傷到他。
而約阿希姆楊在避開陳望的攻擊的一瞬間,身旁立刻就構造出數量極多的機甲和空天母艦,猛烈的炮火直接就朝陳望傾瀉。
陳望沒有再使用拔刀斬一刀斬了這些機甲,畢竟上一次的教訓還近在眼前。
一個隻是一個閃身,陳望就離開了機甲們集火的地方,再一踏步,就來到了約阿希姆楊先前站立的地方。
隻不過,約阿希姆楊早就已經不在這裡了。
陳望抬頭,就看到瓦爾特楊正靜靜站立在空中,身旁是好幾艘大炮。
腳尖再次輕點,躲開了大炮們的集火,陳望握緊了手中的血色玫瑰,臉色有些不爽。
憋屈。
這是陳望的第一感受。
這個男人的硬實力可能甚至還沒有陳望認識的溫蒂那麼強,但是他對於戰局的把控卻十分變態,似乎將陳望的每一步都已經計算在了手裡。
自從先前的那一刀還能有有效的殺傷之外,陳望就沒有再拿下過戰果了。
這個男人……十分的不簡單。
陳望感覺,如果讓這個男人和律者麵對麵,溫蒂那種層次的,可能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對於空之律者這種老牌的律者,這個男人也不是不可能打上一架。
這個男人,比陳望想象中的要強上不少。
隻不過,陳望還留著一張不算底牌的牌。
陳望深呼吸了一下,腳尖輕點,地麵頓時出現了一個大洞,而反作用力也直接將陳望推到了瓦爾特楊麵前。
約阿希姆楊也在第一時間就做好了準備,構造的屏障在第一時間展開,數架炮台憑空產生,地上的眾多機甲也在此刻開火。
陳望就這麼在空中擺出拔刀的姿勢,血紅色的匹練掃過,所有的機甲和炮台直接碎成了金屬碎片。
而約阿希姆楊沒有放過這個機會,手中具現出了一個特殊的炮台,直接瞄準了陳望的胸口。
不過在發射的前一刻,約阿希姆楊還是微微偏離了彈道,沒有攻擊陳望的要害。
特殊的炮擊朝陳望轟出,隻不過約阿希姆楊預料中的情況並沒有發生。
隻見炮擊擊中的,隻是陳望的那把顏色鮮紅的太刀。
而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