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被小啞巴狠狠打臉陸竟池江瀾!
江瀾來到病房裡,司凝還沒有醒來。
她在旁邊坐了會兒,陸竟池一直沒有上來,不知道他們在下麵聊什麼。
坐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忽然手指被碰了一下,她急忙轉頭看去,“你醒啦!”
司凝茫然地盯著她看了片刻,撐著床坐了起來,“你怎麼來了?我哥呢。”
“他在下麵和陸竟池說話呢,你是哪裡受傷了,不嚴重吧?”
司凝壓根沒聽進去,就聽到陸竟池三個字,她驚訝地看著江瀾,“你說陸竟池來了?”
“嗯…是啊。”
她話音剛落,司凝就掀開被子要下床,江瀾一把拉住她,“你乾什麼,還輸著液呢。”
“我去找陸竟池。”她反手就拔掉了輸液針,絲毫不顧冒出來的血。
江瀾錯愕地瞪大眼睛,很快又反應過來,她一把將司凝拉回來,“你去找他乾什麼,你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啊。”
司凝回頭看了她一眼,又歎了口氣,“謝謝你江瀾,但是我還是想去直接找他,我不希望你在中間為難。”
她去找陸竟池,他幫不幫她就是他們之間的事,如果她找江瀾,就成了他們三個人的事了,江瀾肯定會幫她找陸竟池。
如果這件事真的很困難,就變成江瀾為難陸竟池了。
“那你也先好好休息,等明天天亮了再去找他也不遲啊,而且他現在正在和司央說話,說不定你哥就已經再幫你說話了。”
司凝怔了怔,她猶豫了一下,“我怕來不及了。”
“來得及,你不要這麼著急,陸言啟還沒醒呢,就算醒了也需要時間養傷,不會現在就把他抓走吧?”
江瀾說的有道理,司凝沉默了會,終於還是妥協了。
江瀾拉著她回床上坐下,然後把醫生叫了過來,重新給她把針紮上了。
她這才問司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告訴我嗎?”
司凝神色複雜地看了她一眼。
江瀾又說,“你要是不想說也沒事,不用勉強。”
“我隻是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說,我說了,你不會笑話我吧?”
“我怎麼會笑話你,我笑話誰也不會笑話你。”
司凝握住她的手,惆悵地歎了口氣,然後就斷斷續續的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江瀾。
江瀾聽著,心裡大為震撼。
原以為司凝會一直堅持自己的想法,沒想到在山上幾天,就讓她改變了自己的原則,全身心的豁出去了。
“江瀾,我是不是,跟他同流合汙了?我也變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
江瀾搖了搖頭,安慰她道,“不是,你不要這麼想,他做的事情與你無關,你隻是喜歡他而已,你的愛沒有錯,他也是,他的愛也沒有錯。”
“愛是無法被定義的,你也不要用他做了什麼來定義愛的對錯。”
司凝垂頭喪氣地耷拉下腦袋,顯然沒聽懂。
習慣了非黑即白,對錯分明,然而當某些事情摻雜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失去了方向。
過了會兒,司凝才說,“算了,不去糾結了,反正做都做了。”
江瀾點點頭,“那就不要想那麼多了,反正現在警察也在這,讓他們來決定陸言啟的對錯吧,你就不要去管了。”
“嗯,他們還沒聊完嗎?”
“……你先把液輸完吧。”
“好吧。”
江瀾好說歹說,才把讓她重新躺下。
剛剛醫生還說了,她的傷口是裡麵發炎了,外麵看不出什麼,如果輸液不能消炎,搞不好還得動一次手術。
所以現在司凝也挺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