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被小啞巴狠狠打臉陸竟池江瀾!
晚上江瀾陪著醜醜睡的,陸竟池也在書房沒出來。
第二天早上醜醜醒來看到她在身邊,高興的在床上手舞足蹈,江瀾被他吵醒。
揉了揉眼睛,就看到醜醜坐在床上扒拉她,她摸了摸醜醜的腦袋,“你怎麼起的這麼早?”
醜醜咧著沒長齊的牙齒衝她笑,口水順著下巴流到衣服上。
沒多會兒,馮阿姨進來喊她吃飯了。
江瀾這才抱著醜醜去洗手間洗漱,希茴起的比醜醜更早,她抱著醜醜下去的時候,希茴正和陸竟池坐在客廳裡,陸竟池手裡拿著一本童話故事在給她講。
他在講小馬過河的故事,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聽著還挺像那麼回事。
希茴托著下巴,專注的聽著。
“鬆鼠認真地說“深得很呢!昨天,我的一個夥伴就是掉進這條河裡淹死的!”
小馬連忙收住腳步,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歎了口氣,說“唉!還是回家問問媽媽吧!”
小馬回去問了媽媽,於是媽媽帶著小馬來到河邊,一腳把小馬踹進河裡,並且大罵‘你是個傻子嗎?自己下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原來河水既不像老牛說的那樣淺,也不像鬆鼠說的那樣深。鬆鼠見小馬勇於嘗試,自己也跟著跳了下去,結果鬆鼠被淹死了。”
“……”
希茴揚著腦袋,大大的眼睛充滿了疑惑。
江瀾扯了扯嘴角,他在講什麼東西?
希茴問,“爸爸,鬆鼠為什麼要跟著跳下去呀?”
陸竟池合上故事書,點頭道,“問得好,鬆鼠為什麼要跳下去,這得問鬆鼠。”
希茴歪著頭,似懂非懂,想了半天還是沒想明白。
她回頭看到江瀾來了,又小跑到江瀾身邊,問她,“媽媽,鬆鼠為什麼要跳下去呀?”
江瀾看了眼陸竟池,“因為有人再胡說八道。”
“啊?”
江瀾摸了摸她的腦袋,“他還給你講了什麼故事?”
希茴想了想,“孔融讓梨。”
“怎麼講的?”
“從前有個非常懂禮貌的小朋友叫孔融,他爸爸媽媽經常吵架,孔融說,“你們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
“?這個離啊?”
江瀾轉頭看向陸竟池,後者摸了摸鼻子,假裝翻書看著。
希茴認真的點點頭,小姑娘表情天真又認真,看起來是把自己爸爸講的故事當真了。
江瀾走到他麵前,“你背著我給她講了多少故事?”
陸竟池沉吟道“不記得了。”
“你……”江瀾一時間氣也不是,怒也不是,“她還這麼小,你能不能給她灌輸點正常的東西?”
“比如?”
江瀾愣了一下,這話把她問住了,一時半會也沒想起來什麼正能量的故事。
陸竟池笑了笑,“行了,吃飯吧。”
江瀾沉默了會兒,她低頭對希茴說,“以後彆聽他講故事了。”
希茴哦了一聲,然後又問“所以媽媽,小鬆鼠為什麼要跳下去呀?”
“……吃飯吧。”
餐桌上,江瀾看了眼對麵的陸竟池,忽然問道,“你回來了,應該不會走了吧?”
陸竟池動作一頓,“不一定。”
“那你能查到三哥在什麼地方嗎?”
陸竟池放下手裡的筷子,朝她伸出手,“把你手機給我。”
江瀾沒多想,將兜裡的手機摸出來遞給他。
他拿著手機操作了一番,便將手機還給她。
江瀾不解,“你乾什麼了?”
“查一下昨天那個號碼的i就知道了。”
江瀾神色一喜,但轉念想到,“那得快點查到才行,萬一他離開那個地方,又是大海撈針了。”
陸竟池點點頭,“嗯。”
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再說昨晚的事情,薑沅也儘可能不去想,現在最關鍵的是,確保三哥的安危。
滅了江家的罪魁禍首是陸家,陸家現在已經不在了,陸家的覆滅也是出自陸竟池之手,他不屬於陸家人。
至於柳家,除了袖手旁觀之外,並不是導致江家滅門的直接最罪魁禍首,陸竟池從小又沒有在柳家長大,不算正宗的柳家人。
所以這些事情,去深究也沒意思了。
更何況,他們現在不是兩個人,是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