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啊。”
“我可是有功之臣,你這個昏君就這麼對待我這個大功臣。”
侯集氣的對著遠方的汽車尾燈一陣輸出,完全不理解霍政發哪門子神經病。
“減肥?”
侯集抓住霍政說的關鍵詞,心中暗想,減肥不是自己那天給董事長找飯店的時候自己找了一個減肥借口沒有去,難道董事長還在生氣那天的事?
想來是的。
看來自己還得繼續立功,才能讓董事長消氣。
想到這裡,侯集神清氣爽,抬起雙腿跑動起來。
在侯集夜跑不久後,小區住宅樓門口走出一道落寞的身影,當走到一棵樹下時,不禁仰天悲憤,“不!!”兩滴眼淚從眼角落下劃過臉頰,吼完一聲就絕望的跪在地上。
雪花飄飄北風蕭....
走錯片場了。
“爸,我要弄死霍政,要弄死霍政!”
半個小時後張淮回到家,在書房裡麵目猙獰的朝著張伯軍大吼大叫。
“怎麼了這是。”
張媽媽聽到裡頭的動靜著急的走進屋裡頭,看到張淮所處狀態時也是嚇了一跳。
驚嚇之餘也是生氣,當即朝著張伯軍大喊:“老張,到底怎麼回事,我兒子這是被誰逼成這樣的!”
看著麵前的母子二人,張伯軍也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的問向張淮,“霍政又把你怎麼了,你不是去參加李瑾寧的生日了嗎?”
“彆提這個賤女人!”
張淮一臉凶狠的說道,“她今天讓我把祖輩三代的臉都丟儘了,我送她禮物,她一點不情願打開,可霍政把禮物送來,她就高高興興的,最重要的是,我是親手送的,而霍政是叫他助理送的。”
“你們是不知道,你們兒子我今天晚上有多丟臉,尊嚴都撒了一地,無地自容啊。”
張淮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委屈的很。
“霍政,就是那個被老張你調去南州投資公司背鍋的那個?”張媽媽對霍政並不了解,隻從自己丈夫提起過把一個叫霍政的調去南州投資公司背鍋。
“人家背什麼鍋,現在他風光的很。”張淮哭著說道。
張媽媽越聽越懵逼,不過在護子心切下,直接對著張伯軍說道:“我不管老張,你一定要給這個霍政一個顏色看看,不能總是讓他欺負咱們的兒子。”
張伯軍歎口氣,給霍政顏色看看?就憑我?
“哎,現在霍政已經不是我們得罪的起的,人家現在是政商兩界的大寶貝,放在手心上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張伯軍既是為難又是無奈。
要是擱之前霍政還在單位裡,那他想給什麼顏色霍政就得看什麼顏色,但是現在,但凡要給霍政顏色看看,陳書記還有郭主任立馬給你看更豔的顏色。
而且霍政太狠了,這從楚湖案就可以看出,人家就是打了他一頓,他不光把楚湖送進去蹲十年,還把他父母送進了地獄。
什麼仇什麼怨,把他們父母都給乾了。
“我可以扳倒霍政!”
張淮拿出手機打開一張圖片,放在了張伯軍麵前的桌麵上。
“什麼東西?”張伯軍邊疑惑邊拿起兒子的手機。
“這是我今天前段時間路過南州大廈時拍到的,看到霍政從一輛奔馳s680上下來,車牌我也找人查了,車主就是霍政。”張淮神色陰狠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