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從出生起就在部落裡,頂多就是在找獸夫時,從一個部落到另一個部落久居,不過這種遷徙一般不會太遠,基本也就是一天半天的路程。
遠了的雄性她們也沒機會見。
對於外界的消息,她們隻能從雄性口中得到隻言片語,根本沒機會自己親眼目睹,也就沒什麼比較的憑證。
而且雌性平時很少管事,更彆提這種涉及到部落族人生存的大事。
雄性們都麵含期待的看向雌性們。
這種時候了,二選一的選擇,就算在他們的認知中去東獸城更好,他們也願意聽雌性的。
獸人一直都相信,相信獸神更偏愛雌性,一定會在冥冥之中指引雌性做出正確選擇。
終於,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有一位雌性站了出來。
她是部落最年長,也是目前狀態最好的雌性。
“去虎族部落試試吧,”她說,“霆朗不是也帶人去了?他都把他阿母妹妹帶去了,應該是個好地方。”
這個雌性沒近距離接觸過霆朗,她隻在山坡上遠遠的見過他一麵。
印象中是個不苟言笑的嚴肅雄性,給人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漠感,卻莫名讓人覺得可靠。
除此之外,她對霆朗的印象全部來自於雄性們。
部落的雄性就沒有說他不好的,想來是個靠譜的雄性。
於是年長雌性選擇相信那個可靠的雄性,也相信族長的決定。
果然,雌性說的話,沒有人會反對,剛剛支持去東獸城的那些雄性,一個個的都沒了聲。
“我聽說虎族部落雌性很多,他們肯定有更多的資源。”另一個雌性說。
“肯定有許多部落去東大陸,咱們離得遠,又沒有獸晶,現在去說不定草藥都沒了,巫醫也不會願意給我們看病。”
有三個雌性表過態了,都支持去虎族部落,隻剩下最後一個。
於是眾人將目光放到最小的那個雌性身上。
她才成年不久,是最近才跟著第一獸夫來到馬牛部落的,她的第一獸夫,就是前段時間死了的那個四紋獸。
而這個弱小的小雌性,如今也開始咳嗽,一張小臉上白的幾乎透明。
連續經曆失去雄性的悲痛和病痛的折磨,小雌性整個人瘦了一大圈,族人們無不憐愛的看向她。
這個雌性此刻眼淚汪汪。
她的雄性死了,她能依靠的隻有族人。
努力止住咳,小雌性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堅定些,“我聽族長的,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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