磐石回憶起蘇茉的樣貌,覺得不是特彆漂亮,但到底是雌性,自己終歸是不虧的。
到時候結了侶,這蛇獸人再給他道個歉,他就勉為其難原諒他的無禮了。
心裡美滋滋的想,結果眨眼功夫,那雌性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消!失!了!
磐石:?!!
都沒等他腦子開始轉彎,一道碩大的白尾巴迎麵掃來。
……
另外幾處。
原本就是被語言煽動,一時熱血上頭的獸人們,早就見勢不對跑了。
而隨著磐石的死亡,那些或是被他控製或是被他洗腦的獸人們,也都逐漸清醒過來。
剛清醒就發現自己莫名其妙被人按在地上打的獸人們:“?”
救命。
雲嵐鳴風處戰鬥很快平息,不過朝陽那裡,卻出了些不大不小的意外。
朝陽特意找的城中空地,宛如被炮火轟擊過一般滿目瘡痍,四周石屋幾乎倒塌殆儘。
獸人們早早便跑遠了,這裡隻剩下朝陽和一隻斷了尾巴的老虎。
從天黑打到天色漸亮,兩個雄性就這麼脫力的頭挨著頭,仰躺在中心的大坑裡。
斷尾是被朝陽這邊的打鬥聲吸引來的。
他等級高,精神力也強,磐石控製不住他,昨夜的荒唐他本不欲摻和,奈何遠遠看到朝陽這邊在打架,他便來了興致。
斷尾也是個愛打架的,因此才會住在獸城這個強者如雲的地方,他不想當什麼城主,隻想找強者打架。
正好與朝陽同好。
好不容易遇上個對胃口的對手,朝陽是個懂規矩的,將自己的實力壓製在五紋獸實力,就與這老虎獸人正麵剛上。
兩人便一直打到現在,直至脫力。
最後還是朝陽吃了獸形的虧,被咬住尾巴按住身子動彈不得,他猛的回身咬住斷尾,但沒注毒。
吃虧也險勝。
耳邊滿是對方的呼吸聲,斷尾好不容易喘勻了氣,忍著屁股後麵的疼說,“你可真愛咬人屁股。”
他可是聽說了城主屁股被咬的事。
朝陽:“……”
這讓他怎麼反駁?
他每次打架最後都會被人按住尾巴,那可不就是隻能回身咬人家屁股。
朝陽刻意略過這個讓他尷尬的話題,“你尾巴怎麼斷的?”
剛剛若不是友好比試,斷尾完全可以咬斷他的尾巴,但是斷尾沒有,所以淩寒咬他也沒注毒。
“小時候捕獵,被巨獸在追屁股後麵咬斷的,”斷尾是直來直去的性子,有什麼說什麼,甚至沒聽出來朝陽是在轉移話題,“你不是五紋獸?”
“這你都看出來了?”朝陽詫異。
我尋思我也沒用天級的實力吧?
“之前隻是猜測,現在確定了,”斷尾喃喃自語,“原來五紋之上真的有更高境界。”
斷尾沒繼續追問等級的事,朝陽也就沒說。
“你很厲害,”朝陽氣喘如牛,整隻蛇癱在那裡躺屍,“比我嫂子的第一獸夫還厲害。”
不理解朝陽說的“嫂子”是啥,斷尾也不在意這些小細節,他在意的隻有旗鼓相當的對手,“他也是老虎?”
“對,老虎,五紋獸,”朝陽說,“跟我哥比差的遠。”
“你哥也是第一獸夫?”
無論單身與否,第一獸夫的身份總是讓人豔羨的。
“他不是,”朝陽意識到他不懂什麼是“嫂子”,也沒解釋,其實他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第一獸夫總不在家,我哥就愛圍著雌性轉。”
“有雌性都想圍著雌性轉,你不也是?”
“我沒有雌性。”
斷尾頭頂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朝陽好像是跟自己雌性一起來的吧?
“你要跟我回部落不?”朝陽突然想到,他尾巴拍地想起來,但試了幾次失敗了,於是果斷放棄,“我們部落有很多強者,保證你從早打到晚,天天有對手。”
斷尾想也不想。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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