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順著指引,一一鑽進涉堅身後被藤蔓遮掩住的洞口。
那洞口連著一處極長又極為蜿蜒的密道,是一眼望不到頭的程度,裡麵已經站著許多人。
他們之中的一些人望舒還見過,是神殿的底層工作人員。
待人全部進去,站在洞口外,涉堅對望舒他們囑咐,“你們就跟著他們走,跟緊了彆走散,會有人來接應你們。”
望舒聽著話頭不對,連忙焦急的上前一步,就想踏出洞外,“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卻被涉堅一把攔下。
涉堅搖頭,“望舒你聽話。”
這件事跟涉堅脫不了乾係,望舒擔心玫瑰會順著人查到涉堅頭上,到時候他就危險了。
就算沒查到涉堅頭上,就憑玫瑰跟公儀承如出一轍的殺人不眨眼,涉堅這個神使手下也難逃牽連。
望舒不死心,還想說些什麼,卻見涉堅不容置疑的微抬下巴,便有兩個獸人上前將他往後拽。
“這個通道人齊了,封洞。”
在岩屬性獸人將洞口封死的最後一刻,望舒隻來得及看見涉堅極為謹慎的四下張望,然後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
一行人一路走,一路封死地道,望舒大概丈量走過的地道,發現那些獸人至少用能力堵死了三五十米的長度。
這個長度是即使有目的的挖掘,沒有明確指向性也很難挖到通道的程度。
同時這也代表著,涉堅無法通過這條路找到他們。
望舒憂心忡忡,一心想著孤身一人離去的涉堅,他問身邊的那個眼熟的涉堅手下,“咱們就這麼走了,涉堅怎麼辦?”
腦子裡不斷閃過涉堅可能的遭遇,望舒心中越發不安。
那獸人並沒回答他這個問題,隻是眼神複雜盯著他看了好半晌,才說了句,“接應的人是涉堅特意請求的。”
對於這個回答,望舒隻覺得莫名其妙。
接應的人是誰跟他有什麼關係?
反正自己都不認識。
現在望舒滿腦子都是涉堅的安危,根本無心顧及其他。
不過很快,等望舒見到來接應的人時,他似乎明白為什麼那獸人看自己的眼神奇怪。
因為來接應的人中,領頭的那個,長著跟涉堅相同的臉。
涉堅的手下看見來人連忙上前幾步,對同為四紋的獸人態度極為恭敬,“涉堅說,這點小事還要大哥親自跑一趟,真是抱歉。”
來人自然是與涉堅一母同胞的雙胞胎哥哥,虎龐連枝,美孚的雄性,涉猛。
與前些年一直忙於工作,整個人看上去冷冷淡淡難以接觸不同。
這些年涉猛一直過著吃飯睡覺遛彎帶娃的退休生活,整個人的氣質都柔和許多。
很多時候甚至還能笑幾下。
比如現在。
涉猛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兩個像素點,“幾十年不見,居然還學會跟我客氣了。”
說罷,他看向一直呆呆注視著自己臉的望舒,問手下,“這就是涉堅那個爛桃花?”
在得到肯定答案後,涉猛又深深看了望舒一眼,便帶著隊伍回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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