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玥走了,我看著她的車子消失在視線裡,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隱隱有點悵然若失。
“多餘,是你嗎?多餘!”
彆墅的門打開,我聽到了任詩雨驚喜的聲音,這才從失神中清醒過來。
我和任詩雨緊緊的抱在一起,她胸前的凰佩傳來一陣暖意,我的眼淚不聽話的流了下來。
任詩雨請了假沒去公司,我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抱著我,靠在我的懷裡。
“多餘,你瘦了。”
我苦笑,心想我吃了好幾天的乾麵包和方便麵,沒餓死都算命大了。
我撫了撫她的頭發,“爸媽呢?”
“她們去參加房地產峰會了,走了好幾天了。”
“那這幾天都是你自己在家啊,有沒有好好吃飯?”
任詩雨哽咽起來,“你不在家,我吃不下。”
我扳起她的肩頭看著她的臉,任詩雨的黑眼圈大的像個雞蛋,臉也消瘦了不少。
這幾天,她的壓力一定很大。
我心疼的抱住任詩雨,“辛苦你了,現在好了,我回來了。我一會兒就給你做很多好吃的,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任詩雨伏在我懷裡,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笑。
“好。”
我把五環凶樓煞局破解的事告訴了任詩雨,她緊張的抓住了我的手。
“你沒受傷吧?哎呀,你的手是怎麼了?!”
我心裡一暖,她關心的不是煞局有沒有破解,而是我的這點小傷。
“沒事的,你看,都好了。”
任詩雨趕緊拿來醫藥包,給我塗上碘伏,用繃帶細心的包紮起來。
我皺了皺眉頭,“煞局雖然破解了,但背後設局的人還沒找到。你覺得這事會不會又是孫侯乾的?”
任詩雨搖搖頭,“我想應該不會,經過東郊地皮的那檔子事之後,孫叔叔一直都很怕我爸,我想他應該不會再乾這種傻事了。再說那棟樓從一個多月之前就開始出現怪事了,這時間也對不上啊。”
我問道“你們家的生意還有什麼競爭對手,或者說,有什麼仇家嗎?”
任詩雨板了板臉,“什麼叫你們家,呸,這也是你的家。”
“對對,是我錯了。”我趕緊改口,“咱家,你想想,有誰可能會暗中下手呢?”
任詩雨想了半天,茫然的搖了搖頭。
“生意上的競爭對手很多,我不敢確認是誰會下手,至於仇家嘛,應該沒有。我們做生意都會給競爭對手留足餘地,應該不至於和誰去結仇。”
我點了點頭,“嗯,彆想了。她已經答應替我們查背後設局的人,耐心等幾天吧,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他?”任詩雨問道,“誰啊,王隊長嗎?”
“嗯……對,王隊。”我含糊了過去,“我身上臟死了,你自己坐一會兒,我去洗洗。”
我趕緊逃走,一提起“她”,我就臉紅耳熱。
我想起了王玥解開自己衣服的場景,那一片白花花……
雖然我沒做賊,但是依然很心虛。
任天翔和馬蘭不在家的日子,我總會感到很幸福。
我和任詩雨恨不得每一秒鐘都黏糊在一起,我給她做了好多她喜歡吃的菜,又美美的補了一覺。
雖然還是她睡在床上,我睡地鋪,可是我們這次又有了一點進展。
我們的手,一直都拉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起了床,我和任詩雨吃過早餐,我提出讓她開車帶我去一趟博古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