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
第二天啊,大太陽地,天氣可好了。
大家彆多想,我和任詩雨其實還是沒發生什麼。
我傷的那麼重,就算是有易筋丸的藥效,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可以……
啊。
早晨起了床,任詩雨給我做了早餐,在那一秒鐘,我終於知道從奴隸到皇帝逆襲的過程是有多爽了。
我惦記著胡磊的命,給潘浩打了個電話,讓他趕緊來接上我,我們去看看胡磊的情況。
任詩雨不放心我,她也想跟著一起去,我笑著搖搖頭。
“不用,有潘浩照顧我沒問題的,你不是剛談妥了一筆業務嗎,你去忙你的就行。”
任詩雨眼圈一紅,“生意哪有你重要。”
潘浩在一邊不耐煩起來,朝任詩雨揮了揮手。
“讓你去你去就行了,我們老爺們兒的事,你跟著瞎摻和什麼,我小師叔都傷的爬不動床了,你還擔心他讓狐狸精給勾了去啊?”
我瞪了潘浩一眼,“不會說話就少說幾句,上次的事還沒找你算賬呢。”
潘浩訕訕的閉嘴,我又勸了任詩雨半天,她這才出門去公司上班了。
潘浩把我扶到車上坐下,我疼的齜牙咧嘴的。
“你開慢點,彆把我這把老骨頭給顛散架了。”
潘浩開著車,跟我說起了胡磊的情況。
“這幾天你住院的時候,我一直聯係著那孫子呢,嘿,你猜怎麼著?”
潘浩笑了幾聲,那表情彆提有多解恨了。
“那孫子莫名其妙就瘋了,瘋的那叫一個慘啊。他去醫院和大夫說,有七隻貓一直纏著他,要喝他的血。大夫肯定不信啊,把他轉去精神科,那孫子差點和大夫打起來了。”
我點點頭,“七陰煞局已經反噬在他身上,要折磨他滿七七四十九天,他就沒命了。”
潘浩笑道“要我說啊,你還是太仁慈,那孫子不是還能活一個多月呢,你就多等幾天,等我解了氣再救他不行嗎。”
我白了他一眼,“積點陰德吧你,老想著玩歪門邪道,你還打算生孩子不?”
潘浩訕訕的笑了笑,不說話了,臉色有點陰鬱。
我歎了口氣,這是潘家最大的一塊心病,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這個天命煞局幫潘浩解開。
潘浩把車開到一個老舊的小區前,扶著我走進一棟樓,“三樓,行嗎你?”
我抽了口冷氣,“不行也得行啊,不然胡大頭就真沒命了。走吧。”
我慢慢的扶著樓梯把手蹭上樓,每走一步,還沒完全愈合的骨頭都發出一陣鑽心的疼痛。
潘浩敲開了門,胡磊一見我和潘浩,激動的差點就給我們跪下了。
“二位爺,二位祖宗哎,您可算是來嘍!”
胡磊把我們拖進門,屁顛屁顛的給我們泡上茶。
我看了看胡磊的氣色,差點沒笑出聲來。
他的臉像是得了白癜風一樣,一塊白一塊黑的,我知道這是七陰煞局裡的七隻貓的陰靈顯現出來的顏色。
還好,胡磊現在暫時沒有性命之憂,那隻黑貓要吸足了四十九天的血,這才會要了胡磊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