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任詩雨忙著收拾桌子,等她收拾完坐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把銀行賬戶打開,把手機塞到她手裡。
“明天你去銀行辦理一下,把這些錢轉到你賬戶上,給我留點零錢就行了。”
任詩雨不敢置信的盯著賬戶上的餘額,嘴巴張的老大。
“一千六百多萬?多餘,這錢……”
我笑著攬住她的肩膀,“放心,都是你老公賺的,沒偷沒搶,來路乾淨。”
任詩雨愣了半天,笑著讚歎了一句。
“天啊,你可真厲害,這才不到一個月就賺了這麼多錢。”
我有點意外,怎麼任詩雨的反應……
好像不像我想的那麼激動。
我想想也對,她從六歲之後就一直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從來沒缺過錢,她對錢的渴望可能沒有我這麼強烈。
我對她笑道“夠買房子的了嗎?”
任詩雨算了一下,“一般點的彆墅是足夠了,要是加上我這裡的幾百萬,應該可以夠買三環邊上的彆墅的。”
“嗯,那你就看著買吧,我對房地產肯定不如你懂,隻要你覺得滿意就行。”
任詩雨猶豫了一下,她看著我。
“多餘,這事……先不急吧。”
我愣了一下,“怎麼了,你不想買一套我們自己的房子嗎?”
任詩雨趕緊說道“你彆多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買房搬出去住這麼大的事,要不要和爸媽商量一下,畢竟他們是咱長輩。”
我冷哼了一聲,“他們想把你賣給潘家的時候,還有拿走我們房子和車的時候,和我商量過嗎?”
任詩雨的臉色暗了一下,她勉強笑了一下,“不說了,你歇一會,我去給你切水果。”
我剛才的話衝口而出,現在有點後悔了。
說良心話,任詩雨從來都沒對不起我,我不該把對任天翔和馬蘭的怒氣撒到她身上。
“詩雨。”我拉住她的手,“行吧,明天我們回家去,和爸媽商量一下。”
任詩雨笑著點點頭,眼圈紅了。
第二天,任詩雨早早的上班去了,我一直睡到中午才醒。
其實不是我自己想醒的,是胡磊的電話把我吵醒了。
我睡眼惺忪的抓起手機,“喂。”
“哎喲陶爺,您可真神了嘿!”
胡磊的嗓門很大,我耳朵差點讓他給震聾了。
“我從昨兒個半上午一直睡到現在,您猜怎麼著?哈哈,我夢見您一刀把那黑貓給殺了!我今兒個起床一看,臉上的黑白斑塊都沒了。我現在身子倍兒棒,吃嘛嘛香,我老胡又是好漢一條了!”
我有點驚訝,“你是說,你睡了一整天,臉上的斑塊都消了?”
“可不!”胡磊大笑起來,“完全消了,一點也看不出來了,要麼說您是五魁的後起之秀,風水界的頂尖高手呢,打今兒起,您就是我親哥,要是您不嫌棄,我給您端茶倒水,我給您……”
胡磊把我一通胡吹亂捧,我一個字也沒聽進去,皺著眉頭大惑不解。
普通人被陰煞侵體,在解煞之後,身體最少也要天之後才能慢慢恢複,體質差一點的人,甚至半個月都不能下床。
可胡磊臉上的斑塊竟然一夜之間完全消失了,聽他說話中氣十足,應該是完全恢複了。
這還真是個奇跡。
我突然想起了醫院裡的那個禿頂老頭兒,我現在的想法和他一模一樣,真想成立個專項研究小組,徹底解開胡磊身上的風水奇跡。
“嗯,你沒事就好。我警告你,以後離夏天遠點,再出什麼事,我真沒把握能再救你一次了。”
“哎喲陶爺,您還真抬舉我了,我現在隻求那臭娘們兒彆再來睡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我想想也是,胡磊就算再色膽包天,也不敢輕易去招惹夏天了。
“得嘞陶爺,您忙著,我現在沒事了,我這就給您淘換物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