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詩雨見我神色有異,趕緊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請柬,她一下子就愣住了。
“五……五張?!”
我渾身的血都涼了,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剛才的情景,夏天先來的我家,她拿來了一張請柬。
後來是潘浩顏安和劉媽各拿來了一張,這應該一共是四張才對。
可這第五張請柬……
是誰送來的?!
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其實我已經知道了答案,可我怎麼也不敢往那方麵去想。
任詩雨驚恐的看著我,“多餘,這會不會……會不會是……師……”
“不可能!!!”
我一聲狂吼打斷了任詩雨的話,“師父那麼大的本事,彆說是什麼關外熊家,就算是天王老子都不敢說能把他抓走!你再胡說八道我就……”
我已經失去了理智,雙眼赤紅的對著任詩雨大吼,她嚇的臉色煞白,一聲就哭了起來。
我平靜了很久才恢複了理智,我內疚的抱著任詩雨,她哭的很傷心。
“多餘我錯了,師父不會有事的,不會的……”
我心疼的吻著任詩雨的額頭,我很後悔,其實師父已經被熊家抓走基本是明眼可見的事實了,我卻把對熊家的仇恨發泄在任詩雨身上,這是我和任詩雨從認識到結婚以來做過的最混蛋的一件事。
我愧疚的哄了任詩雨半天,她看我不再發火了才破涕為笑,我看著桌子上的五張紅色請柬,眼神一冷。
“這次不管關外熊家是不是真的抓了師父,我都要……嘿,以後風水界裡隻要還有我的名字,就不會再有關外熊家的存在。”
任詩雨緊緊的抱著我,我感受到了她胸前凰佩傳來的陣陣暖意,頓時心裡平靜了很多。
我冷靜了下來,任詩雨說我們分頭打探消息效率會高一點,她和潘浩去查那個金祥大酒店的下落,讓我帶著夏天四處去查一查,看能不能找到失蹤的幾個人的蛛絲馬跡。
我笑了笑,“你就不怕我和夏天在一起會犯什麼錯誤啊?”
任詩雨戳了我腦門一下,“榆木腦袋,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心思。”
“嗯?”
我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任詩雨笑道,“其實夏天根本就不是在勾引你,那天她給你用了情香隻是想讓你……哼,後來我進了她的小院,她就把我和你鎖在屋裡,她早就和顏前輩陰謀好了,想讓我們倆變成……真正的夫妻。”
我這才恍然大悟,我說呢那天顏柳的神色怎麼古裡古怪的,原來是在搞這個陰謀詭計。
其實任詩雨早就看穿了這裡的玄機,而我卻像是個大傻子一樣的懵然無知。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我每天都和夏天一起滿中州城亂逛,其實我也沒有真正的目標,隻是想通過這種徒勞的努力去企圖得到關於五魁下落的蛛絲馬跡。
我們先去了夏風家裡重新搜索了一番,除了滿地狼藉和那張紅色的請柬之外,一無所獲。
我生怕我們遺漏了什麼重要線索,我打電話把王玥叫到了夏風的住處,和她說了夏風失蹤的經過,王玥細致的走訪了街坊四鄰,又讓她的隊員把夏風家裡幾乎翻了個底朝天,卻什麼有用的線索也沒發現。
我又帶著王玥去了吳桐顏柳和潘成家裡,她幾乎是用儘了一切偵查手段,得到的結果卻讓我很失望。
什麼也沒有,哪怕是一個陌生的腳印或者是指紋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