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愣了半天,任詩雨叫了我好幾聲我都沒回過神來。
其實在我和任詩雨融合了鳳凰陰陽佩之後,我根本就沒把關外熊家放在眼裡,我感覺自己的道行已經可以和中州五魁的幾個老怪物不相上下了,甚至可以說,我自我感覺……
比他們都要牛逼了。
但現在的局麵卻有點出乎我的意料,看起來關外熊家根本就沒打算和我真刀真槍的正麵硬剛,他們抓走了中州五魁的所有掌門人,現在就連蘇眉也可能落入了關外熊家的手裡。
任詩雨剛才說蔣亮和關外熊家扯不上關係,但我卻一下就反應了過來。
蔣亮是蘇眉的姐夫,而蘇眉……
她是江南紙紮一派,是風水界裡的頂級高手,也是和五魁還有關外熊家齊名的風水師。
現在鄭玄的湘西一派已經全軍覆沒,能和關外熊家抗衡的除了中州五魁之外,就隻有蘇眉一個人了。
要是她也被關外熊家抓走,那可以毫不客氣的說,整個風水界就已經是熊家的天下了。
雖然我自信有實力可以打敗關外熊家,可有句話叫投鼠忌器,我師父和其他人的命都在熊家手心裡捏著,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貿然行事。
我趕緊又給蔣亮打了個電話,可直到電話自動掛斷了他也沒接。
我心裡的恐懼越來越大,拿著手機的手都在哆嗦。
“多餘,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我哆哆嗦嗦的把手機掛斷,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我要是把蘇眉和蔣亮都失蹤的事告訴任詩雨,她會不會被嚇壞了?
肯定會,因為連我都被嚇傻了,我真沒想到關外熊家竟然會這麼無恥下三濫,他們把我身邊的人一個一個抓走,就像是貓玩耗子一樣的在把我的恐懼一點一點的累積起來。
任詩雨見我臉色不對,她也沒再多問我什麼,她抓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我感受到了凰佩溫暖的氣息,這才慢慢的定下心來。
“詩雨,現在的情況可能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想象,你聽好,從現在開始你不許離開我身邊半步,哪怕是上個廁所也不能離開我的視線。你彆怕,隻要有我在,就一定不會讓你出事。”
“好。”
任詩雨朝我笑道,“多餘,其實你也不用擔心,關外熊家越是這樣做,就越說明他們不敢和你正麵對抗,他們是怕你的,怕的要死。”
我愣了一下,對啊。
任詩雨和我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頓時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我緩了緩神,腦子也清晰了起來。
“你說的對,他們現在比我更怕,而且我剛才還想明白了一件事,關外熊家給我定的見麵日期是農曆七月十五,那就是師父要求我做上中州五魁魁首的最後一天期限。這絕不會是個巧合,師父他老人家應該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他一定會提前給我留下什麼後手的。哎對了,還有一件事。”
我突然拍了一下大腿,“熊雷的生日就是農曆七月十五,在那天他就年滿五十五歲了,不符合九的倍數。換句話說,七月十五那天也就是出馬極九陣最後一天生效的日子,他們再想使用這個陣法就隻有等到九年以後了。既然是這樣……”
我笑了一下,胸中豪氣頓生。
“那就等到七月十五那天,咱再和關外熊家一決高下吧!”
任詩雨笑著抱住我,我放下了心裡的鬱悶,和任詩雨一起去看了看任天翔和馬蘭。
任天翔和馬蘭很高興,做了一大桌子菜,任天翔非要拉我陪他喝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