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開著我的破捷達帶著四個咭咭呱呱的女人朝任天翔的樓盤方向趕去。
任詩雨的車就隻有兩個座位,我們這樣一大群人同時出行,沒想到我的破車還派上了用場。
任天翔投資那個樓盤的地角還真不錯,處在三環和四環之間,周圍硬件設施齊全,商業價值很高。
工地上很熱鬨,一大群人聚在門口,身後是一片拆倒了的舊樓,我老遠就看見任天翔春風滿麵的和一個四十多歲的禿頂男人正聊的熱火朝天。
“哎,詩雨?”
我指了指那個禿頂男人,任詩雨順著我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這不是和你談那個爛尾樓生意的……什麼總?”
“譚總,哎,還真是他啊。”
任詩雨也認出了那個禿頂男人,他就是一個月之前把爛尾樓工程轉讓給任詩雨的那個譚總。
真是無巧不成書,我這一個月時間都見他兩回了。
“對了,那座爛尾樓的後續工程進行的怎麼樣了,我看那座樓基本算是蓋好了,收尾應該會挺快的吧。”
“嗯,再有頂多兩個月就能完工了,爸!”
任詩雨下了車朝任天翔跑過去,譚總的胖臉愣了一下,“哎呀,這不是任總嗎?怎麼個意思,您喊……嘿,這位也是任總,您喊他爸?哎喲喂,這可真是巧了,我怎麼就這麼榮幸,和您父女兩位任總都做上生意了!”
“哈哈哈,老譚,這就是咱倆的緣分啊!”
任天翔和譚總倆人說笑了幾句,我停好車走到任天翔麵前,任天翔還給譚總介紹了一下我,譚總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這位就是任總的女婿,怪不得這麼厲害,我們已經見過了,我還聽說他是中州五魁陶青大師的親傳弟子,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上次領教過陶先生的厲害了,我老譚佩服!”
我眼皮一跳,“你懂風水術?”
“嗨,我哪兒懂那些,要是我懂的話,也不至於把那個樓盤那麼便宜轉讓給您小兩口不是,我自己發個財他不香嗎?”
我想想也是,就咧嘴笑笑不說話了。
“雖然不懂吧,可我也聽說過一些風水秘術的傳說,任總啊,這次您這個樓盤算是抄著了。”
譚總神神秘秘的對任天翔眨眨眼,“當時我批下這塊地的時候可就聽說了,以前曾經有個風水高手在這塊地上施過法術,做了個什麼烏龜……什麼局,我是不懂這些,但任總您身邊可是有陶先生這樣的高手,肯定能借這塊地發大財的!”
“哦?”
任天翔驚訝的挑挑眉頭,“烏龜?多餘啊,你來看看?”
其實在我剛進工地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我撒眼四下看了看,微微一笑。
“譚總聽岔了,這是一個五鬼抬財風水局,東南西北中五個方位各有一個小鬼,是負責把財運抬到中央的戌土方位的,在這個位置辦公售樓,可保財源滾滾,日進鬥金。”
我把中央戌土的方位指給任天翔看,他樂的嘴都合不攏了,譚總在旁邊一個勁的誇我,他還誇張的拍著大腿一個勁的遺憾,說他怎麼就不認識我這種風水高手,好好的一塊聚財地就這麼便宜了任天翔了。
任天翔很高興,他哈哈笑著拍了拍譚總,“老譚啊,這麼好的一塊地轉讓給我了,我也不能讓你吃虧,我請你吃飯,走,咱鴻興樓敞開了吃!”
譚總很快就坡下驢,高高興興的和任天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