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總,你還能掐會算啊,以前還真沒看出來,這本事跟誰學的啊?”
我一臉壞笑的摟住了譚總的脖子,他腳一軟,頓時就變成了一米四,抬頭看著我結結巴巴的解釋著。
“不不……不會算不會算!我這……對對,我是聽張張頭說的,他告訴我出問題的屋子是在這這這邊。”
“哦。”
我裝作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哎,是哪間屋子來著?”
“3688!”
譚總脫口而出,我摟著他的脖子來到了一間屋子前,他趕緊指著那個房間對我露出一臉如釋重負的笑容。
“就……就是這,3688。你你看,張頭還在這房間裡忙活呢,不信你問他,問他。”
“嗯。”
我臉上的笑容更大了,指了指房門上邊空空蕩蕩的門框。
“……呃?!”
譚總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因為門框上……
根本就沒有門牌號碼。
任詩雨冷著臉說道,“我接手樓盤之後嫌你原來用的號牌材質不好,就讓張頭全部拆除重換了,現在還沒掛上去呢。還有,你原來設定的那些房間號我也做了調換,這層樓上所有的門牌號都沒有沿用原來的數字,這間房現在是6688號貴賓房,這一點張頭沒告訴過你吧?”
“呃這……我……”
譚總的臉色白的像一張紙似的,身子在不停的發抖。
我拍了拍他微禿的腦門,一下就沾了一手汗水。
“譚總,解釋一下吧,你要是解釋不清楚的話……就讓你背後那個人出來和我聊聊吧。”
我眼神一冷,譚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驚恐的大喊了起來。
“不不!沒有什麼人,我背後哪兒有什麼人!這這我……我不解釋,我什麼也不知道!”
“是嗎。”
我眼神一厲,對屋子裡喊了一聲。
“張頭,帶著人全部出來!”
“哎,來了!”
正在忙活的張頭答應了一聲,帶著幾個人走出房間。
“任總,顧總監,陶先生也來了啊,叫我什麼事?”
我沒回張頭的話,轉了轉手上的水行五魁令,伸手在譚總的腦門上一拍,把一道和我的氣息很相似的法力打進了譚總的靈台裡。
“去你的吧!”
我飛起一腳,譚總滴溜骨碌的滾進了房間裡。
我把門“哐當”一關,伸手把門鎖上的鑰匙擰了幾圈鎖上了門。
“啊!陶陶先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你放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屋子裡的譚總一邊拚命拍門一邊嘶聲大喊了起來,這是一道足有十幾厘米厚的實木大門,我聽著那“啪啪”的拍門聲都感覺手掌生疼。
我凝神釋放出神識感受了一下,果然。
屋子裡隱藏著一道淩厲的煞氣,看來這就是譚總背後的人給我和任詩雨下的圈套了。
要是我們毫無防備之下進入了房間,說不定還真會被這道煞氣給偷襲得手了。
我冷笑了一聲,隨後房間裡突然傳出了一聲殺豬似的嚎叫。
“啊!啊!!!”
房間裡的譚總扯著嗓子哀嚎起來,一股淩厲的木行煞氣頓時彌漫在整個走廊裡。
我心裡一動,這股氣息很熟悉,是……
關外熊家!
我頓時吃了一驚,趕緊拉著任詩雨和顧青禾往後退了幾步,把她倆護在了身後。
屋子裡傳來了一聲接一聲的慘叫,我沒心思再去理會譚總的死活了,凝神盯住了房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