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慢慢去找她吧,反正我不知道她在哪兒,你也甭套路我。”
我皺了皺眉頭,沒好氣的結束了這個話題。
那若蘭撇了撇嘴,也不說話了。
看那若蘭的表情,他肯定是不會相信我的話。
我心裡盤算了一下,那若蘭老奸巨猾的,他很有可能會拿其他知道蘇眉下落的人做突破口。
除了我之外,知道蘇眉下落的就隻有蔣亮和任詩雨了。
那若蘭是個風水師,他必須遵守風水行裡的規矩,蔣亮不會風水術,他不能對蔣亮動手。
至於任詩雨……
我偷眼看了看任詩雨的表情,她似笑非笑的丟給我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
我笑了笑,是我想多了。
任詩雨雖然表麵上是在吃我和蘇眉的“醋”,其實她一直以來都是個很識大體,通情達理的女孩兒。
她要是想把蘇眉的行蹤透露給那若蘭,也不會這一路上都沉默不語了。
我暗暗鬆了口氣,心裡暗想,我禮拜四去找蘇眉學紙紮術的時候一定要提醒她一句,讓她千萬藏好了,可不能讓這個死變態那若蘭給抓了去。
那若蘭在中州可謂是勢力滔天,我相信他絕對有能力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紙人蘇。
蘇眉也不可能在屋裡躲一輩子吧,而且我和蔣亮都知道蘇眉就躲在紙人蘇裡,一旦去找她的時候不小心露了蹤跡……
以那若蘭的法力,他真有可能會破解了蘇眉的空間術,輕而易舉的把蘇眉給抓住。
雖然我不知道那若蘭要抓蘇眉的真正目的,但我覺得他肯定是沒安什麼好心。
就算他是想抓住蘇眉給她磕頭拜壽,我也不能讓那個死娘炮得逞了。
任詩雨開著車先把那若蘭送回家,到了他家門口剛打開車門,德福就一臉堆笑的迎了上來。
“二少爺,二少奶奶來了。哎喲大少爺,您這是怎麼了?是誰把您給傷著了?”
德福驚的差點眼珠子都飛出來,他趕緊快步上前查看那若蘭的傷勢,我乾笑了幾聲。
“沒多大事,他就是……嗯,不小心從山上摔了一下,被路邊的樹杈紮了一下,快扶他進去歇著吧,我們走了。師兄,車借給我們一下,麻煩德叔明天去我家開回來。”
“哎哎,二少爺二少奶奶慢走,我要照顧大少爺,就不送您二位了。”
德福趕緊扶住那若蘭,那若蘭誇張的叫起苦來,我又壞笑著對著德福的背影喊了一聲。
“德叔啊!”
“哎,二少爺您還有什麼吩咐?”
“把他扶到臥室門口讓他自己進去,你們誰都不許進他的房間。今天晚上子時之前,甭管他屋裡鬨多大動靜,就算是炸彈在屋裡爆了你們也不許進屋,聽明白了吧?”
“啊……哦哦,對,大少爺也吩咐過我。行了,我知道了,您回吧,開車慢點。”
我和任詩雨上了車,我忍著笑催任詩雨趕緊走。
“快開車,對了,先把手機關了,趕緊的。”
“關手機?這……你又鬨什麼幺蛾子呢?”
任詩雨一臉茫然的看著我,我也沒多解釋,一把拿過她的手機關了機,笑的肚子都抽筋了。
這一天可把我給折騰了個骨頭散架,任詩雨就算是有了法力的支撐,也被累的直犯困。
我們倆連晚飯都懶的吃了,回了家洗了個澡就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覺。
直到第二天八點多,我才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