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蘭神色詭秘的嘀咕了一句,我和任詩雨對看了一眼,大惑不解的搖了搖頭。
那若蘭也沒跟我們解釋太多,我也懶的再去問了。
就算我知道了那若蘭的真實想法,我也沒法阻止他去搜尋蘇眉的下落。
不光是因為我們倆締結了口頭契約,在我們風水行裡也有這個規矩。
事不違義,互不過問。
那若蘭又不是要害死蘇眉,他把中州五魁的所有人都給抓住了,卻都全須全尾的放了出來,這並沒有違背風水界的任何道義和規矩。
所以即便我們是同門師兄弟,我也不能隨意去管他的閒事。
現在我能做的,就是想辦法提醒蘇眉多加小心,讓她儘量不要落入那若蘭的魔爪之中了。
雖然我不知道那若蘭到底想要乾什麼,但我心裡總隱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這個家夥好像是在……
謀劃一件大事,很大的事,甚至可能是會顛覆整個風水界的一件大事。
蘇眉很有可能就是那若蘭謀劃的這件大事的最後一環,所以他才不計代價的非要把蘇眉給抓到不可。
我算了一下時間,今天已經是禮拜三了。
明晚就到了我和蘇眉約定好的修習紙紮術的時間,我心裡暗想,等我明晚見到了蘇眉,一定要好好的和她籌劃一下,千萬不能讓那若蘭輕易的找到她的下落。
“師兄,我們告辭了。”
我恭恭敬敬的對那若蘭鞠躬,他趕緊站起身來。
“師……小多餘,詩雨妹妹,你們慢走。”
走出那若蘭的大院,我輕輕歎了口氣。
其實我很清楚他心裡的想法,他是真的很想能正式拜在師父的門下,真正享受一下擁有師門情誼的人生樂趣。
自從我和那若蘭師兄弟相認以來,我都是用正式的同門禮儀來對他稱呼和行禮的。
但那若蘭卻一直沒敢以“師兄”的身份自居,對我的稱呼從來都是“小多餘”,自稱也是“那哥哥”而已。
我打心眼裡是很喜歡這個天上掉下來的師兄的,雖然他娘裡娘氣的,而且又很摳門,但他給我的那種感覺……
很踏實,我可以肆無忌憚的對他撒潑耍賴,甚至可以蠻不講理的欺負他。
可那若蘭卻從來不和我翻臉,甚至連重話都不舍得說我一句。
他對我的那種亦兄亦父的疼愛,我能感覺的出來,是發自內心的。
要是他和那個神秘的境外財團真的沒有勾結就好了。
我心裡暗暗想道,我一定要借著這個機會徹底查清楚鬥金風投集團和那個神秘的境外財團的資金往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是真的不願意相信那若蘭會當一個無恥的漢奸,我無法接受這種結果。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