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永喆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了下來,我生怕他打了退堂鼓,趕緊安慰了他幾句。
“彆怕,這個紙紮小人就是我放出去探路的,怎麼可能和紙紮大陣的威力相比。你放心吧,那個大紙紮匠的本事也沒多厲害,我讓詩雨給你畫個符護身,咱去把那大紙紮匠給揍個屁滾尿流,以後你回了中州能吹上一輩子。”
“真……真的?”
“哎呀真的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人。”
“切,這話說的,就和你騙我的次數少了似的。”
郭永喆嘟嘟囔囔的吐槽了幾句,我讓任詩雨把畫好的金剛護體符和金銘符都拿了出來,一張一張的貼在了紙紮小人上。
任詩雨紮破了食指,腳下踩起罡步,一股雄渾的罡風裹挾著巨大的法力鼓蕩在身邊。
“唰!”
任詩雨腳下罡步不停,左手疾揮,一道符籙憑空而起,閃耀在郭永喆麵前。
“靈光護體,印落符成!”
任詩雨伸手一點,一滴陽血正正的戳在了郭永喆的腦門上。
“呼啦!”
一道明亮的銀光把郭永喆籠罩了起來,我心裡一喜,感覺到這股銀光散發出了渾厚的護持法力。
“銀階上品!詩雨,你的法力什麼時候又精進了一層!”
我驚喜的看著任詩雨,她得意的笑了起來。
“眼看著你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我也不能落後啊,不然以後你不聽話了我打不過你怎麼辦?”
我笑著把任詩雨摟在懷裡,在她臉上輕輕親了一下。
幾個人一起對我露出了鄙視的神色,我沒羞沒臊的挑了挑眉毛,心裡激動不已。
銀階上品!
就算在我法力鼎盛的幾個月之前,我也從來沒畫出過這麼高品階的符籙。
畫符並不是一門很難學的風水術,隻要認真修習,頂多半年左右時間就可以熟練的掌握畫符的技巧。
但要想畫出高品階的符籙,那可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
除了熟悉畫符的筆法之外,身體裡蘊含的法力才是決定符籙威力大小的關鍵所在。
這段時間我和任詩雨一直朝夕相處,我就奇了怪了,我也沒見著任詩雨修習功法啊,她的法力到底是什麼時候悄悄摸摸的提升了這麼大的一個檔次的?
可能……
這就是天賦吧,在到中州之前,我苦練了十八年風水術,卻隻能畫出黃階符籙。
來到中州之後,我通過實戰不停的提升道行,還接連遇到了幾次奇緣,這才勉強把法力提升到了可以畫出銀階下品符籙的水平。
說句實話,我感覺破解五魁的天命詛咒已經算是我達到了道行巔峰的極限了。
當時我身體裡蘊含的法力道行已經不輸給中州五魁那幾個老怪物了,隻是因為我經驗尚淺,無法把法力發揮出最大的威力而已。
這就像是一個三歲的孩子,手握幾個億的巨款卻不會使用是一個道理。
但我和任詩雨才互換了命格短短幾個月時間,她竟然一舉突破了兩道瓶頸,畫出了銀階上品符籙。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任詩雨,她軟倒在我懷裡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道銀階上品符籙消耗了她大量的法力,汗水順著任詩雨的臉頰滴答滴答落了下來,我趕緊扶著任詩雨慢慢坐下,握住了她的手。
“忽!”
我閉上了眼睛,一道溫熱的氣息從鳳佩上散發出來,慢慢的滲進了任詩雨的經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