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關係……”
“右護法”的眼睛抹搭著,嘴裡含混不清的,端木清鈴又拿著衣服上的帶子在他眼前晃了幾下。
“睡吧,放鬆,看著眼前。你現在躺在一張很寬,很舒服的床上,對,就是二樓的那張床。那個男人不是天尊,你才是。那兩個女人把你伺候的很舒服,你現在什麼都不想,就隻想摟著她倆好好睡一覺。帶子停下的時候,你就睡著了。”
端木清鈴的話音剛落,手裡的帶子就一下子停了下來。
“嗯……鼾……”
神奇的事兒就這麼發生了,“右護法”的眼睛突然失去了焦距,他帶著一臉猥瑣的笑容打起了鼾,嘴角流著一串惡心的哈喇子。
我一臉驚喜的看著端木清鈴,她沒理我,還在全神貫注的盯著“右護法”的表情變化。
我沒敢出聲,繼續看著端木清鈴的表演。
她看著“右護法”的眼睛,柔和的聲音輕輕響了起來。
“那兩個女人不想和你好,因為你還有很多事情瞞著她們,她們不高興了。隻要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她們,你就能享受到神仙一樣的快活了。”
“嗯,我說我說……寶貝兒,來……”
“右護法”迫不及待的朝衣帶湊了過來,端木清鈴輕輕的往後挪了半步,衣帶保持著和“右護法”的眼睛隔著半米左右的距離。
“她們在問你話,你要乖乖回答。說吧,你是怎麼被人殺死的?”
“我?我沒死啊,我活的好好兒的……寶貝兒,我怎麼舍得死,我還沒和你倆……嘿嘿嘿……”
我真想一泡黃尿把那個混蛋給呲醒,端木清鈴朝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這個問題他應該不知道。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示意端木清鈴繼續問下一個問題。
“她們又問你話了,你每天晚上都在和誰打電話啊?”
“我……我忘了,想不起來……寶貝兒,你倆就彆問東問西的了,咱趕緊的開始練功吧……”
我皺了皺眉頭,看來那個冥想天尊平時行事非常小心謹慎,從來就沒對任何人提起過他上線的身份,就連他的“右護法”都不知道這個“袁老板”到底是誰。
“一個問題都不說實話,你很不乖,她倆生氣了。”
端木清鈴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把衣帶拉遠了一拃距離,“右護法”趕緊猴急的往前湊了湊。
“是實話,是實話啊……寶貝兒你倆彆生氣,我說的都是實話……”
“那你說,你的組織和青竹台到底有什麼關係?”
“青竹台,青竹台……青竹台上竹枝青,青竹台下碧波生……哎?我是從哪兒聽到的這些話,我怎麼都忘了,一點兒也記不起來了……”
“右護法”急的都快要哭出聲來了,我們幾個人一起皺了皺眉頭,端木清鈴無奈的朝我攤了攤手。
我氣的都快罵街了,本想從這家夥嘴裡摳出點兒有用的信息,誰知道他卻和個二傻子似的,知道的並不比我們幾個人多多少。
我恨恨的一指頭點在“右護法”的眉心裡,他眼神一滯,立馬就歪倒在地上昏睡了過去。
“把那個傳功長老提溜過來!”
王才提著“傳功長老”,像扔一麻袋土豆似的砸在我腳麵前。
我如法炮製,把“傳功長老”給弄醒,歐陽九歌照例問了他幾個問題,端木清鈴又在一邊不動聲色的暗中催眠了他。
結果卻讓我們大失所望,這家夥和“右護法”一樣,都是懵然無知。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邊露出了一抹魚肚白,我有點兒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