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兩個巫師的談判結果不言自明,為了保命,他倆把腦袋點的像小雞啄米一樣,毫不猶豫的就接受了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
當然,我也不可能無條件的相信那兩個巫師,在放他們回去之前,我捏著他倆的嘴巴,給他們一人強行喂下了一顆“毒藥”。
我一本正經的警告他倆,這種“毒藥”是百草門的首席大弟子嶽杏林的得意傑作,名為“七日斷筋散”。
這種“毒藥”無味無感,其貌不揚,但吃下去之後會迅速融入身體的各條經脈,潛伏期七天。
藥效沒發作之時,他倆就和沒事兒人一樣,絲毫不會影響到他們的正常生活。
而一旦沒有在七天之內及時服用解藥,“七日斷筋散”就會立馬發作。
毒發之後整個兒人身體裡的奇經八脈都會被毒性瞬間腐蝕,讓他們全身無力,不能站立,也不能吞咽,連話都說不出來,甚至就連呼吸一口都得使出吃奶的力氣。
他們不會馬上死去,但後半輩子就隻能在床上躺平了熬日子了。
至於究竟能支撐多久,就得看他們自己的毅力了。
兩個巫師一聽到嶽杏林的名頭,頓時就被嚇得魂不附體。
他們又不敢摳嗓子眼兒把“毒藥”吐出來,隻能舉起手指賭咒發誓的聽從我的安排,一定把我交代的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
“大鍋,我們倆也不敢保證七天之內就一定能完成這個困難呢任務,你看……是不是先挨解藥給我們吃一點?”
我一瞪眼珠子,“你倆當我傻啊?吃了解藥你們還能聽我招呼?甭廢話,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七天之內做不成這事兒,你倆就沒必要活著了,省的浪費糧食。”
兩個巫師苦著臉答應了下來,問我是不是現在就可以放他們回去了。
我裝模作樣的拖延了一會兒時間,半個小時過後,我告訴他倆“毒藥”已經完全融化在他們的經脈之中,他們可以走了。
兩個巫師如獲大赦,慌不擇路的逃出了快遞公司,差點兒把玻璃大門都給撞爛了。
嶽杏林一直都沒說話,直到兩個巫師不見了蹤影,這才忍不住一聲笑了起來。
“你剛才給他們吃的是什麼東西?”
“就地取材,廢物利用,也不值什麼錢。”
我笑著從衣兜裡掏出一塊用來填充快遞紙盒的防撞泡沫,用手指一團,就捏成了一個“藥丸”的模樣。
嶽杏林搖頭失笑,我看黎木木已經沒什麼事兒了,就趕緊收拾了東西,急匆匆的趕回了酒店。
此時已經是淩晨兩點多鐘,街麵上清清靜靜的,四下裡一片安寧。
可酒店裡卻是熱鬨非凡,我剛走進一樓大廳,就看見蔡心心和米滿屯坐在休息區域抽著煙,很興奮的大聲說笑著。
見我進了門,他倆激動的站起身來圍著我吵吵嚷嚷的,我皺了皺眉頭。
“你倆到底是在這兒望風的還是放風的?你們怎麼敢保證施然就沒留後手?一旦得意忘形讓人混上了樓,那十幾個兄弟的安全誰來保障?”
兩個人被我當頭潑了一盆涼水,頓時就沒了聲音。
米滿屯趕緊坐回沙發裡繼續看報紙,蔡心心也低著頭溜回了保安室,我歎了口氣。
不可否認,風水十七雄都是能人異士,身上蘊藏的各種奇特屬性大大出乎了我的想象。
但他們相比起五號倉庫的那些“正規軍”,就顯的太過於隨意,沒有一丁點兒組織性和紀律性可言。
目前我們隻是小勝了一場,還遠遠不到應該放鬆警惕的時候。
指望這群邪派人士來幫我打贏最後的戰役……
可能是我的期望值有點兒太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