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我給那兩個天南巫門的巫師吃下“七日斷筋散”已經過去了六天,傍晚的時候,我總算是接到了苦等已久的電話。
“大鍋,你交代呢事情我們都辦好的了,你趕緊把解藥拿給我們吧。”
“你倆確認事兒已經辦好了?我警告你們,要是敢糊弄我,我一樣兒有辦法讓你倆身上的毒重新發作。”
“真呢真呢,辦好的了,施掌門挨金蠶蠱呢母蟲藏在了困鹿山裡,我們是費了好大心思才找到,已經按照你交代呢用牛糞生火燒掉了,也挨假呢母蟲替換進了煉蠱壇裡。我們是眼睜睜呢看的起母蟲已經完全毀掉了,以後就算是施掌門回到天南巫門,也不可能再製作出新呢蠱毒了。”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總算是除掉了心中的一大隱患。
“好,辦的不錯。你倆就不用來見我了,免得被施然發覺。我給你發個位置,你倆去琉璃廠一趟,那裡有一口水井,我提前把解藥下在井裡了。你倆去井裡打水連著喝下去三瓢,就能把你們身上的毒解掉了。”
“呃……喝水?大鍋,你毛挨我們開玩笑,井水……給是真呢可以解毒?”
我懶得再和他倆多囉嗦,直接掛掉了電話給他發了個定位過去。
毀掉了施然的蠱術最大的依仗,我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了地,跟唐果兒說現在就可以去和施然聊聊,找個機會把他放走了。
但在放走他之前,必須要讓他親口答應把天南巫門的掌門之位交到我手裡。
唐果兒遲疑了一下,神色有點兒猶豫不定。
“姐夫,你說他……會答應這個條件嗎?”
“當然不會。”
我笑了笑,“天南巫門是施然企圖東山再起,奪回風水十七雄雄主之位的最後一張底牌了,要是他乖乖的把掌門大權交到我手上,以後他就隻能無條件聽我的命令,你猜他能輕易答應嗎?”
“那……我還放不放他走?”
唐果兒沒明白我的意思,我笑道。
“放,當然放了,留在這裡還得浪費不少糧食呢。你這麼跟他說,我給他一個禮拜的時間做準備,七天之後我和他硬碰硬的用蠱術比拚一把,我不用任何解毒的手段。要是他贏了,我就把風水十七雄雄主的位子還給他,可要是他輸了,就必須把天南巫門的掌門之位交給我,期限半年。”
“……蠱術?”
唐果兒瞪著灰蒙蒙的大眼睛對著我,我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用擔心。
“你就按照我說的跟他談,口氣要強硬一點兒,隻有答應了這個條件,我才會讓他真正的恢複自由,不然他下半輩子就隻能被捆在椅子上熬日子了。”
“好……好吧。”
唐果兒憂心忡忡的答應了下來,我讓梁多多陪著唐果兒去和施然談判,趕緊趁機抽了根煙,仔細回想了一下李金花施蠱時所用過的手法。
我也不怕無恥的告訴大家,我根本就不會蠱術。
我之所以能肆無忌憚的提出要和施然以蠱術一決勝負,一來是他身上攜帶的蠱毒已經被魏三省全部搜走,而金蠶蠱的母蟲也已經被他的手下給毀掉了,即便是他回到了天南巫門,也拿不到真正的金蠶蠱和噬心蠱。
這二來呢,梁多多跟我說過,想要當上十八掌門的規矩,我必須要用每個門派最擅長的法術和他們比拚。
隻有全部獲勝,他們才會認我做所有門派的總掌門。
這第一刀,就拿施然來打個樣兒好了。
可我卻不會真正的蠱術,就算是倉促之間能學的會吧,但養蠱所要用掉的時間最少也要一兩年之久。
我不可能拖到六月初六以後再動手,現在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就是模仿著李金花施蠱的手法,用其他的法術打敗施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