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沒教過誰啊。本來俺是想讓燦兒學這門本事,這不後來他改了姓,就學不得了。”
我皺了皺眉頭,緊盯著陳桂花的眼睛。
“陳燦也會幽冥鬼步,你知道這事兒嗎?”
“你說……俺小兒?!”
陳桂花吃驚的瞪著眼睛,一個勁兒的搖頭。
“不可能,他不會,俺從來就沒教過他。俺確實是有過這種想法,可還沒等他長大,就跟著關掌門走了,就算是俺想教也沒來的及啊。”
我仔細的觀察著陳桂花的神色,她確實是沒撒謊,眼神毫不閃爍。
但我卻真真切切的親眼見過陳燦使用過這種神奇的步法,雖然隻走了一步就差點兒氣息紊亂,但至少他會,他真的會。
陳燦心機極重,行事狡詐。
有可能他是趁著陳桂花不備偷學來的吧,畢竟就連麻杆兒也可以憑借著幼年時期那模模糊糊的記憶,走上幾步半生不熟的幽冥鬼步,而且還比陳燦的步法要像樣兒多了。
“那你有沒有教過……嗯,也可能是在練功的過程中,無意中被一個女人看到了?當時她應該是……差不多六十多歲的樣子,可能穿了一身黑衣服,用麵紗把臉遮起來了。”
我儘量把老居士的樣貌描述給陳桂花聽,可她想了半天,卻茫然的搖了搖頭。
“俺從來就沒見過你說的這個人,當時俺見過的六十來歲嘞老太太……就村裡那幾個人,她們也都是武學世家,從來不會看彆人練功,更彆說是偷學了。”
“……那我直接跟你明話說吧,詩雨她也會幽冥鬼步,你覺著她最有可能是跟誰學來的?”
“誰……誰?任姑娘?!這這……咋可能?!”
陳桂花的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我也被搞的一頭霧水,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關竅。
按照我以前的推斷,幽冥鬼步是老居士教給了任詩雨,然後任詩雨又跟我互換了命格,所以這種神奇的步法就留在了我的記憶之中。
而且老居士的陰命滯留在我身體裡這期間,她也沒否定過我的猜測。
可現在陳桂花卻說,幽冥鬼步是她的先輩自創的,除了陳家人,就從來沒有外傳過。
難道老居士跟陳家有什麼隱秘的關係?
我仔細斟酌了一下詞句,問陳桂花她們這一支裡有沒有某個女性也會使用幽冥鬼步,陳桂花的腦袋搖的就跟撥浪鼓一樣。
“俺就姊妹三個,大姐在幾歲嘞時候就害病死了,連俺都沒見過她。俺爹把這門本事就傳給了俺一個人,真嘞沒彆人會了。”
我無奈的揮了揮手,示意那兩個人把陳桂花帶走,然後拉住了德福,悄聲跟她說道。
“回去以後讓何寧寧給陳桂花還有……花姐,做個dna比對,看看有沒有親屬關係。悄悄的啊,千萬彆讓我師兄知道了。”
德福愣了一下,隨後縮了縮脖子。
“你就是讓我把這事兒告訴大少爺,我也沒那膽子。可著這全中州城誰不知道,大少奶奶就是他的逆鱗,誰敢動她一根汗毛,大少爺能把他家祖墳都掀開三遍。我要是敢說大少奶奶有可能跟這老婆子是親戚……”
我腦補了一下那若蘭捏著蘭花指罵街的場景,忍不住一聲就笑了起來。
“對了,提起這何寧寧,真是好久都沒有她的消息了。我聽說她一直都在執行什麼……秘密任務?”
“對,這是老j親自指示的,連我也不知道任務的具體內容。你放心,我們會確保她的絕對安全,而且黃華裕是她的親生父親,暫時還不會拿她怎麼樣。”
“嗯,黃華裕……嘖。現在張俊軒已經沒什麼心氣了,當了個甩手大掌櫃,袁春怡又死了,難保他不會對青竹台起了彆樣的想法。老j讓何寧寧去做的,應該就是防範他突然造反吧?”
“這我就真不知道了,不過……二少爺,你對青竹台有沒有什麼想法?”
“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