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梁多多讓韓柱子給逗的笑個不停,但仔細想了想,還是覺著最好是提前商量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統一口徑。
不然的話,一旦讓心思縝密的鄢壯起了疑心,不出一天工夫,我和梁多多的身份肯定會暴露無遺。
我想了一下,編造了一套合理的說辭。
我和梁多多是一位隱士高人的門徒,遊曆江湖的時候和韓柱子偶遇,他想要跟我們倆學一種能夠隔空取物的法術。
但我和梁多多提出了條件,想要拜訪一下心儀已久的太極門,才肯把這門法術傳授給他。
於是韓柱子就帶我們倆來太極門小住幾天,前提條件是我們倆必須在韓柱子的監視範圍之內,不許胡亂走動,更不允許拍照和攝像。
一開始,梁多多並不太認同這個方案。
她擔心太極門的人把我們倆當成了江湖騙子,一旦要求我們表演一下隔空取物的絕技,豈不是要當場露餡了。
但當我把手伸進了帆布包裡,暗中用移海扇隔空“取”走了梁多多左手上的手表之後,她興奮的尖叫了半天,差點兒把車開到綠化帶裡去。
韓柱子吃力的轉過肥胖的身子驚訝的瞪著我,一個勁兒的追問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我故作神秘的微笑不語,這一路上,韓柱子都在悶著頭,不停的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朝著梁多多的手腕比劃著。
我心中暗暗發笑,趁著這會兒韓柱子沒再來纏著我囉裡囉嗦,趕緊閉上眼睛休息了一下,同時也做好了應對各種意外情況的心理準備。
太極門……
自從鄢無魚進入了王玥的調查視線之後,“太極門”這三個字就幾乎一刻不停的出現在了我身邊發生的各個事件當中。
從一開始的心存懷疑,直到現在的無條件信任。
雖然鄢無魚已經去世了,可我相信,鄢壯已經接過了他父親未能完成的心願,會繼續暗中幫助我,直至把隱藏在部隊裡的內鬼徹底肅清,以慰鄢無魚的在天之靈。
隻是我一直都想不明白,老j為什麼要讓我和梁多多對鄢壯隱匿身份。
其實我還挺想他的,彆看這家夥平時一本正經,一張嘴就掉書袋。
可一段時間不見他吧,還總覺著缺了點兒什麼似的。
我心裡隱隱約約有一種感覺,我認為鄢壯應該會是解密者特彆行動小組的一員,就是代號3或者4的其中一位。
因為有好多次非常隱秘的任務,他都好巧不巧的出現在了現場。
尤其是這次誘捕夏風的行動,由於在夢境之中,我的記憶出現了部分錯亂和缺失,就連我自己也對這件事兒茫然無知。
幸好鄢壯帶領著太極門的弟子們及時出現在了困鹿山上,這才成功的抓住了夏風。
我有很多話想要問鄢壯,可當時的情形太過於緊迫,還沒等我來的及跟鄢壯敘敘舊,就跟著白家三姐弟急匆匆的下了山。
在我養傷的這三個月期間,我通過耳機問過黎木木,鄢壯是否還留在困鹿山上。
黎木木說,一開始他壓根兒就不知道鄢壯來過。
等事後他聽說了自己的前隊長就在山上,興衝衝的跑去想要跟他聊幾句的時候,鄢壯早就帶著太極門的弟子們不知去向了。
為了這事兒,黎木木還老大不高興,一個勁兒的埋怨鄢壯把他們這些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們給忘了,連個招呼都不打就人間蒸發了。
目前,其他人還都留在天南巫門。
歐陽九歌和端木清鈴被調去了審訊組,集中突審夏風和楚寒樓。
夏風倒是吐了不少料出來,估摸著落入了我的陷阱束手就擒之後,夏風有點兒心灰意冷。
他自己也很清楚,想要控製天邪冥王,給張俊軒製造上位機會的企圖,已經徹底化為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