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意外,這次破解困龍陣法的嘗試……
再次以失敗而告終。
不過幸運的是,我還活著。
當渾身的劇痛催命一般把我叫醒的時候,我意外的發現,自己竟然趴在了困龍陣法之外,並沒有因為窒息身亡,或者是被爛泥給嗆死。
醒來之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趕緊掙紮著起身,想要從正北方位趕緊走到豬首童身柴窯分體熏香爐前,完成破陣的最後一步。
可是……
順暢的腳步提醒著我一個殘酷的事實,此時已經過了破陣的最佳時辰,困龍陣法沒有維持著觸發的狀態。
我不甘心的用手反複觸摸著豬首童身柴窯分體熏香爐,卻一丁點兒回應也沒得到。
“……操!”
我憤怒的仰天吐出了一句國粹,可下一秒鐘,就疼的哇啦哇啦大叫了起來,歪倒在了地上。
衝了個澡,洗乾淨了身上的爛泥,在郡王府的衣櫃裡換上了一套光鮮的衣裳後,我趕緊跑到了架設著的手機旁去查看究竟。
因為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明明那道霹靂已經擊穿了我的耳膜,當時我兩隻耳朵什麼都聽不見了。
可現在呢,我右耳的聽力卻一點兒也沒有喪失,能清清楚楚的聽到院子裡的鳥叫聲。
甚至就連一絲痛感都沒有,就好像……
我親身經曆的那一幕,壓根兒就沒有發生過,那隻是我的錯覺一樣。
一邊快進,一邊暫停。
就這麼看了足足兩個小時的視頻之後,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視頻的內容是……
一片空白,從我抬腿踏入困龍陣法的那一刻開始,鏡頭的畫麵裡就沒有了我的身影。
直到錄像全部結束,我都沒有重新出現過一次。
這就是我最不能理解的地方,按理說,我醒來的時候躺在陣法外邊。
至少視頻中應該出現我摔出陣法的那一幕才對啊。
可我反複看了好幾遍我昏死過去的那個時間點,卻真的沒找到任何人的影像。
哪怕是我昏死過去之後,有位不知名的熱心大俠一腳把我踹出陣法,救了我一命的場景都沒有發生。
正在我緊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外邊大門聲響,鐵紅和劉叔一起闖了進來。
“兄弟,兄弟!你還好吧……喲,瞧著還不錯。”
鐵紅風風火火的一頭撞進了屋子,看到我好端端的坐在椅子裡低頭看著手機,兩口子的臉色瞬間就放鬆了下來。
“紅姐,劉哥,回來了啊?”
我笑著把手機揣回兜裡,“事兒都辦好了?”
“妥了妥了,就是沒想到,那寧家的老管家這麼難纏,差點兒就耽擱了你的大事兒。”
鐵紅一把抓起茶幾上的茶杯,把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冷茶一仰脖灌進了嘴裡。
“孫老板和張老板那邊很順利,我上門剛說了幾句話,倆人就收了請柬一口答應了。本來我尋思著還能抽出足足五六個鐘頭時間回來給你搭把手呢,可沒成想那個曹以沫……”
鐵紅氣的臉色發白,嘴唇都在哆嗦。
“那姓曹的……嗯,曹以沫,簡直是不識抬舉。自打昨兒個晚上我到了寧府,他就端足了臭架子,三請五請的這才磨磨蹭蹭從臥室穿著個睡衣就出來了,一會兒說自己不舒服,一會兒又說手頭一堆事兒沒做完,就是不鬆口。”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