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沒聽說過他跟任何男人有什麼曖昧關係,所以即便是我想要犧牲自己,他也未必就得意這一口。
那剩下我所能拿的出手的,似乎也就隻剩了風水術了。
可舒籍自己就是個巫術高手,大概在激活了巫神之眼以後,他還有能用的著我的地方。
隻是我卻不知道到底會是什麼時候,在什麼環節上需要,因此我還不能把這當做談判的籌碼。
“到底……要怎麼說服他呢?”
我坐在床上摸著下巴自言自語了一聲,阿娜爾在一旁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又想著睡誰?天天跟你打電話的那個女人嗎?!”
“說服不是睡……嗨,我跟你說的著嗎。”
我一把搶過阿娜爾手裡的水杯,吃了藥。
“對了,你準備一下,幾天後跟我去一趟中州。”
“……你說我?”
阿娜爾驚訝的看著我,我翻了翻白眼兒。
“現在屋裡除了你,就剩牆了……不對,還有曼巴。我不是跟你說話,難道是跟吊瓶在說?”
“你……你要帶我去中州?”
阿娜爾臉色大喜,趕忙湊到我麵前。
“你答應娶本公主了?這是要帶我回中州去見家長,商議婚事?!那……那你得請哈爾德爺爺一起去,本公主沒有其他親人了,婚事隻能由哈爾德爺爺做主。”
“……這都哪兒跟哪兒?什麼就要娶你了!”
我頓時就一個頭頂倆大,簡直是跪服了阿娜爾的腦回路。
“帶誰去中州就是要娶誰?那我還想帶著幾斤牛肉乾回去呢,你趕緊祝我們早生貴子吧。”
阿娜爾氣的一把搶走了我手裡的水杯,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了狠狠的在我腿上敲了一下。
那是我一處還沒痊愈的傷口,我疼的殺豬一樣慘叫了半天,險些把全醫院的護士都給招了過來。
我的傷勢恢複的比預想中還要快,一來是我自己也懂點兒醫術,雖然醫不自治吧,但起碼一些基本的常識我還算清楚。
我硬生生的頂住了蔡心心和餘獨腿那幾個混蛋的引誘,堅持不吃對傷口恢複不利的食物,也沒喝他們的一口酒。
這二來呢,就是齊祺的醫術比之前更為精湛了許多。
這個又黑又胖的小姑娘,似乎天生就是華佗轉世,扁鵲重生,天賦之高的確是令人咋舌。
滇南困鹿山一彆,這才短短的幾個月時間。
她的醫術竟然就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我在看著她給我施針的時候,手法之純熟,位置之精準,無不讓我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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