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栩覺得霍寒深應該改名心機深。
國那邊已經同意了他的護航請求,皇牌空軍部隊準點降落機場。
戚白晝等人摘了墨鏡,一臉讚歎:“謔!大場麵啊!”
可溫斯頓戴著李茂,拄著單手權杖站在飛機口,愣是沒看到霍寒深過來。
溫斯頓冷了臉,生氣上前:“你們的總統呢?”
“不知道啊。”
戚白晝很坦誠。
溫斯頓驚詫又惱怒:“什麼叫不知道?不是他要我們來護航的嗎?”
“是啊。你們這不是護挺好嗎?準時準點的。”
“可他人呢?”
“什麼人?”
戚白晝裝糊塗。
溫斯頓卻懂了。
他又被耍了!
霍寒深根本就沒來!
“這樣戲弄一位總統!你們想過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可拉倒吧,彆把自己說的跟白蓮花似的。”
戚白晝抬眼掃一圈,輕哼說道:“你的國家離這兒也不算近吧?跨國越境的,幾千裡路,怎麼您這空軍部隊眨眼就能到了呢?彆是…早在邊上停好了的吧?”
戚白晝低頭給自己點了支雪茄,甩滅了打火機,睨眼瞧著他,目光冰如刀鋒。
溫斯頓臉上青白一陣,氣得不行,卻又無可辯駁。
這支部隊的確是他早就布置在附近準備參加這場圍獵的,可惜拖後腿的隊友實在太多!
溫斯頓隻得咽下這口氣。
戚白晝很滿意,拍拍他的肩膀,甚是寬慰:“這才對嘛,都是聰明人,咱也不用把話說得太透,多傷人呐。走吧,有話飛機上再說。”
戚白晝強行把溫斯頓拽上了給霍寒深準備的那架飛機。
溫斯頓臉都白了:“這是給你們準備的!我…有自己的飛機!”
“彆啊!”戚白晝緊抓著他的手不肯放,“皇牌空軍給咱護航呢,您老就陪我坐在這,咱們也好好享受享受~”
另一邊許栩和霍寒深一眾仍然是走得排汙管道。
管道裡的水已經排空了,儘頭停著一艘潛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