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看到上麵擺著的物件奇形怪狀木雕擺件,她倒是個好學的,就伸出了手。
林雪柔見狀就將柔荑放了上去,一把拉過,將她帶到懷中。
粗糙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他的動作很輕,沒有似昨天一般留下印記。
他眸底染上了一縷耐人尋味的意味,慵懶地開口,
“這荷包不錯,上麵的香味朕聞著也很是淡然清新。
沒想到懿妃是個慧心巧思的,做出的東西也是彆出心裁,與眾不同。”
林雪柔不知為何,感覺脊背有點發涼,有種一重重大山壓在肩上的感覺。
不就是繡個荷包有什麼奇怪的?
她一念之間仿佛想到了什麼,難道是這個布料還有香料?
她的技術實在是太好了,好的不像是朝鮮人,比明朝的宮人還要好,真是大意了!
這手藝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情,她想到了應對之策!
林雪柔微微低垂著眼斂,很是黯然,看著很是落寞,嘴角都帶著苦澀,
“臣妾的母親擅長丹青和刺繡,那時臣妾由母親一手養大,靠的就是這門手藝。
臣妾從小耳濡目染學會了這些。”
朱棣看著她黯然神傷的樣子,心裡有種酸澀感湧入,難怪她說她的名字是母親起的而不是父親。
“那你的母親呢?”
林雪柔苦笑著回答“臣妾的母親在很早之前就離開了,後來父親將我接回家。”
朱棣覺得難受極了,他有點後悔問這件事情了。
看著她黯淡無光,滿是失落與無助的樣子像是一根無形的絲線牽扯著他的心臟。
朱棣將她攬在懷中,都能感受到她在輕微的顫抖,頸間有股濕潤暈開,蔓延到了他的心頭。
他閉了閉眼,她的身體過於單薄夾雜著一絲冷意,他見林雪柔穿的單薄。
就將她抱緊,用體溫來溫暖,耳畔傳來低低的啜泣聲。
他摸著她的頭發,很軟和滑,朱棣並沒有開口說什麼無聲的撫慰著她而已。
過了好一會兒,林雪柔才緩過來。
朱棣看著她眼眶濕潤,黑白分明的瞳孔如同水洗一般清澈見底。
一滴淚珠悄然滑落,順著臉頰砸到衣服上。
絕美又空靈的臉龐帶著毫無血色的慘白,美麗又脆弱。
他感覺那滴淚仿佛砸到了心裡,悶著疼,他低頭親了親她的泛紅的眼睛。
拿著帕子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痕,動作小心的像是在擦什麼珍貴的瓷器名品一般。
“不哭了,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刺繡傷眼,這些事情還是交給宮女來做。
朕看你喜歡讀書朕那裡有不少孤本明天就讓人送過來。”
林雪柔羞得無地自容,臉頰都帶著胭脂粉,感到了局促不安。
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耳根垂都紅了似朝霞一般。
朱棣看到後知道她臉皮薄,看著她羞澀膽怯耳朵都帶著紅,眼底升起了翻湧滾燙得欲色。
喉嚨緊縮著,感覺唇舌間有點乾澀,身體也開始火熱緊繃了起來。
林雪柔卻懵懂無知,好似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細聲細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