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是我。”俞矩來到俞府的門口,對著裡麵的人喊道。
裡麵傳出了俞通源的聲音說“小妹現在是危險時機,除非你能證明自己不是來詐開俞府門的人。”
“小源,還要老夫來證明嗎?”同行的範子淵開口說道。
那邊傳出了俞通淵吃驚的聲音“範老您怎麼來了?”
“哼!怎麼,老夫要是不來,你們兩兄弟就要把矩丫頭關在了門口是不是?”
很快的城門就被打開了,俞通淵和俞通源等人手裡拿著一個神秘的武器,滿是警惕的看著門口的5人,李星群就隱藏在船行三人之中,確定後麵沒有尾巴之後,這才鬆一口氣說“歡迎小妹和範老回來。”
一行五人進得俞府之後,範子淵吹胡子瞪眼說“哼,萬春現在在哪裡?居然把小丫頭當做人質送到正道那裡,你們看看這小丫頭受了多大的傷。”說完後範子淵一把掀起了俞矩的袖子,露出了傷痕累累的胳膊,看的兩人倒吸一口氣,沒想到正道的人居然會對一個小丫頭使用這等手段。
兩兄弟互相看了一眼說“範老,現在父親有要事不能見麵,您要有什麼事情,明天在和他說吧。”今晚是最關鍵的一晚,包括俞萬春在內,俞家的宗師境以上的高手,都守在工坊之內,保證最後一個工件生產完成,一旦今晚能完成,那麼剩下組裝武器的步驟對於俞家這樣的家族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而那批武器的量產,俞家也將也因此而崛起,所以對於範老這樣的存在,就算兩兄弟雖然心裡認為這老頭就是在倚老賣老,但至少在表麵上還是要非常尊敬他的。
範子淵麵帶惋惜的說“也罷,老夫也不是無理取鬨的人,你們遇到的事情我也聽到了不少,我們那麼多年的交情,如果能夠幫助你們一把,我們船行也是應該義不容辭的,隻是涉及到江湖之事,我們船行也是力不從心,也就是矩丫頭沒有修煉武功,那幫江湖人士認為她沒什麼用,不然他們還真的不一定會放過,矩丫頭,這也是老夫無能了。”
範老的話倒是讓兩個小年輕頗為感動的說“範老說的哪裡話,範老有這個心我們就感激不儘了。”
範老搖了搖頭說“好了,老夫不是練武之人,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年的活頭了,這些客套話就不說了。你們的處境老夫也明白,隻不過老夫和你們說了那麼久的話,為什麼沒有看到小海過來?”
俞通源回答說“小妹沒有和範老說嗎?三哥之前在魔教進攻莊子的時候受了重傷。”
“小海受了重傷,那老頭子必然過去看看。”範子淵指了指身後的三個蒙麵人說“我們船行不好太多的插手,這是我三位徒弟,現在天色已晚,不方便返回城中,還請小淵你安排一個房子住一宿,明日一早我們就要返回錢塘江邊。”
俞通淵有些猶豫,為首的蒙麵人掀開自己的麵紗“通淵兄難道把在下都忘記了。”
俞通淵這才樂嗬嗬的說“原來是平兄許久不見,那另外兩人是。”
“晁說之。”
李星群回答說“許雲飛。”
範老責備平簡說“簡兒休得胡鬨,萬一被那些江湖人士看到了又要招惹是非,為師是怎麼教你的,今天正道的那幾人能放掉矩丫頭也是看在近水樓台的原因,我們答應了把小丫頭送回俞府就不能插手其中的,你們兩人要是被外人看到了,我們還怎麼和他們解釋。”
平簡隻得迅速帶上麵紗說“老師息怒,徒兒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就好,不準插言了。”
“是,徒兒明白了。”
“好了,小淵我們去看你三哥吧。”
“嗯?我們還沒有同意呢,也罷,既然是範老您的要求,我們要是不見一麵也是不對的,這樣吧,小妹,你知道三個療傷的地方,你帶著範老先生過去一趟,至於俞五一,你帶著這三位船行的兄弟,去後院的地方休息一下,那裡還有些許客房。”
那個叫俞五四的人立刻回答說“是。四少爺。”就這樣俞五四就帶著李星群一行人來到了後院一處休息的地方。
等外麵的人離開後,最為年輕的晁說之反而沉不住氣說“這些人看起來也不怎麼的,這樣就被我們忽悠了,能讓當家的混了進來。”
芸香從李星群的影子裡鑽了出來,芸香說“晁公子慎言,他們外麵的人還在監視我們。”
平簡說“這才對嘛,怎麼可能這樣就對我們放心,不過這都無所謂了,正事是在老師那裡,我們這裡就安安心心的休息就好,後半夜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
“師兄說得對,當家的,你怎麼說。”
“平兄都說了,肯定是早點休息了。”
“咦,那麼大的事情,你們就休息了,當真是無趣。”
晁說之直接打開鋪蓋說“那你在門口慢慢看吧,隻要不打擾我就是了。”
“你,哼,不理師兄了。”
“又不是小孩子了,還要找師兄撒嬌嗎。”晁說之說完後,直接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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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通海處,俞矩兩人敲開了俞通海的房門,俞通海此時正在屋內修養,畢竟是那樣的重創,沒有好一段時間是沒有辦法隨意行動的,看到是小妹和範子淵後,俞通海對範子淵行了一個禮,被範子淵扶住後,三人就這樣進了屋內。
俞矩先示意不要說話“夢菡姐姐,外麵有沒有盯梢的人?”
“暫時沒有發現。”夢菡也是這個時候出現在屋內。
“這有些不合常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