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群猶豫了一下才說道:“雲師姐,我這樣是不是算關公麵前耍大刀?”
雲暮一巴掌拍在李星群的後腦勺說:“什麼關公麵前耍大刀,這是請前輩給你指點,你要不用出來,前輩怎麼知道你的缺點在什麼地方,你是白癡嗎?”
李星群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說:“好吧,我知道了,劍隱前輩,晚輩獻醜了,”
“什麼獻醜了,小子才疏學淺,劍隱前輩請多多指點一二,這樣說才對嘛。”這一次反而是王異主動開玩笑說道。
“是是是,師父,雲師姐說的都對。”怎麼感覺錯誤的都是自己,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就不會錯,不錯就是對。所以李星群也不再多說什麼廢話,就開始展示自己的輕功。
隻見李星群揚起雙手,踮起腳尖,腳尖輕點地麵如同當初佛祖步步生蓮一般輕易,在空中的姿態如同一隻林間的小鹿,又像一隻行走山間山羊。李星群全身的關節靈活的像一條蛇,可以自由的扭動,一股顫栗從左手指尖傳至肩膀,又從肩膀傳至右手之間,每一個動作都是那樣的自然而然,仿佛出水的百煉,每一個動作仿佛都能和周圍自然共鳴。李星群動作,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像是來、又像是往,是那樣的雍容不迫,又那麼不已的惆悵。隨著舞蹈的深入,像是飛翔、又像步行。像是聳立,又像是傾斜。不經意的動作也絕不失法度,手眼身法都應著某種旋律。絡繹不絕的姿態飛舞散開,曲折的身段手腳合並。
劍隱前輩扶首說:“小丫頭,你說這是輕功還是舞蹈呢?”
王異也是皺眉說:“說實話,我完全也看不出來,這到底是舞蹈還是輕功。”
劍隱對雲暮說:“鬼穀的丫頭,你這個輕功是不是有些華而不實了。”
“難道憑前輩的眼光都看不出來這套輕功的精髓所在嗎?”
“這個還真沒有看出來,或者說,老夫可能確實不擅長輕功吧。”劍隱搖頭否認說。
雲暮無奈長出一口氣說:“既然前輩您這樣說了,那也好辦,不如這樣吧,小貝鬥膽和前輩請教一二,煩請前輩不要動用道意的攻擊,這樣前輩就能看出晚輩輕功的精妙所在了。”
劍隱露出有意思的表情說:“老夫這些年沒有出現在江湖,是不是讓你們都忘記老夫當年的威名了,老夫還真擔心一出手不小心傷著你了,到時候,你們鬼穀的長輩來找老夫的麻煩。”
“前輩作為緊接道境多年的高手,難道害怕不能收發自如嗎?前輩放心,前輩您現在的狀態就算全力而為,都不一定能留下晚輩。”
劍隱眼睛一眯:“你看的出來我的狀態?”
“前輩你說呢?大家都是李師弟的好友,我們鬼穀和你們西華門有沒有什麼矛盾,不然我完全當做沒有看出來不是嗎?”
“哈哈,好聰明的小丫頭,既然你想要戰鬥,那就怪不得老夫了。”劍隱隨手一揮,一道無形劍氣就朝著雲暮攻擊了過去,雲暮動了起來,身形一側就躲開了那道劍氣,這還不算完,隻是躲避一道劍氣說明不了什麼,無數道劍氣接踵而至,王異默默的出現在李星群的身前,把李星群護在身後。
雲暮那邊也動了起來,相比於李星群的動作,雲暮表現的更為靈活,但相比李星群的動作又少了一些什麼,不過,這並不影響雲暮的動作,在劍隱的攻擊下,雲暮就像在大雨中的蝴蝶,施施然的,任憑大雨落下,沒有一滴雨滴落在她的身上,是那樣的輕盈,是那樣的靈活,就算是劍氣激蕩起來的石子,都被雲暮用指尖防禦住。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耀秋菊,華貿春鬆。髣艴兮若青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至少在優雅這一塊,雲暮是勝利了,劍隱也是露出意外之色,一方麵攻擊頻率增加,另外一方麵,也是第一次拔出了長劍,這也說明了,他要準備動真格的了,眼看著劍隱老頭準備拔劍,王異頭也不回的帶著李星群就要離去了,可是還是有些晚了,劍隱的劍已經落下,沒有想象中那麼大的波動,可能正就是雲暮說的收放自如,麵對著如此一擊,雲暮的動作也加快了許多,這一次如同豹子一般的躲開了攻擊。
王異露出感興趣的表情說:“玉兒,這個輕功能不能傳授給為師,這個輕功實用與否不關鍵,僅是這份優雅,都值得為師學習了。”
“呃,我也不知道。要不等等我問問我雲師姐。”
王異的眼中露出明顯意動的神色說:“那玉兒你一定要和你雲師姐說一聲。”
“好,師父你放心,我相信雲師姐應該不會太為難人的。”
“咳咳,是不是當我不存在了。”
“咦,你們打完了?”
劍隱回答說:“打的差不多就行了,一個輕功是不是好用,最多也就是高一個境界能用就行了,要是能無上限躲避敵人的進攻,那不都去練習輕功不是嗎?雖然一個頂級的輕功,也確實萬金難求,不過這也沒什麼用,因為高等級輕功也是會消耗內力的,雲小丫頭,你的內力怕是消耗了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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