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我，作為黨項人，是不受邊境俠客的信任的。”
李星群打斷說：“李二哥，邊境俠客？聽李二哥你的意思是說，邊境有很多俠客在那裡是嗎？”
雲暮回答說：“邊境地區當然有俠客在，一方麵是抵抗我剛剛說的打草穀事件，更多的是在邊境地區，防範敵國的俠客大量的南下擾亂我大啟的環境，甚至與做出刺殺朝中名臣的事情。還有一方麵，李師弟應該能夠想象的到吧？那就是我們的人也會做那樣的事情，我們的邊防軍隊也會去打草穀，我們這邊的俠客也會想著去北齊的境內搞破壞，比如說，當初你們截殺現在匈奴王的那一次，隻不過你是大啟的人你認為，我們刺殺彆人是正義的，同樣的彆人北齊人也會認為他們刺殺我們大啟的官員也是正義的。當初我們這邊的官員就先手被人刺殺過多次，包括範朱說，富鄭國這兩位大人都先後被北齊的刺客刺殺過。”
“呃，雲師姐聽你這樣一說，怎麼感覺你對大啟這些俠客的做法有所微詞。”
“有什麼微詞，隻是想告訴師弟，我們都是人，或許我們站的立場不一樣，所以我們成為了敵人，但是不代表我們就能隨意的屠殺彆人，或許他們會做那樣的事情，那隻能說明他們不是人，作為人要有人的高尚品德。”
“可是師姐，按照你這樣說的話，我以前聽說一個故事，就是有一個貨攤的人生意非常好，每天都會有人排隊去買吃，突然有那麼一個人，他插了彆人的隊伍，然後彆人質問他為什麼要插隊，他的回答就很簡單，因為我沒有素質啊。其他人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說了。”
“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因為隻是插隊，沒有觸及法律，但是除了法律之外，還有一個東西，那就是店規，一個想要做大做強的商店，就應該學會立下自己的店規，像那樣插隊的人，有護衛的商鋪，那就護衛驅離，沒有護衛的攤販，應該拒絕賣給那個插隊的人東西。當然如果那個插隊的人鬨事，這就屬於治安事例了，這就需要你的師弟，來出手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並不是因為我們說他不是人，他們就可以隨意屠戮我大啟的百姓，我隻是想告訴你，在贏了之後，沒有必要去屠戮他們的百姓，因為你是一個人。但是你非要說仇恨，其實也好解決，這個世界上，除了殺死人之外，折磨人的方法方式太多了，比如說讓一個民族消失，這才是君子之道，教化之道，雖然我不是學宮出身的，但是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試問有什麼報複比得上直接消滅一個民族更好的呢？”
李星群想起前世艾美利亞國家對印第安人的暴行說：“隻要力量足夠強，也並非不能徹底消滅一個種族。”
“除非兩邊的實力差的非常大，滅絕一個種族，有兩個壓力。第一個壓力就是你什麼時候做這件事情，如果你一路殺過去，那麼除了最初殺得那些人，後麵遭遇的抵抗就會前所未有的增加，哀兵必勝，到時候可能就會被長久拖入戰爭的泥潭之中了，等收複了他們再殺？首先你沒有可能能讓所有人集結在一起，就算你能做到，你把那些人殺了之後，周圍的國家就會唇亡齒寒，如果周圍的國家都對你出手的話，哪怕是強如大唐都不一定能夠應付的下來，因為他們知道投降了種族就會被滅絕，那麼他們的向心力就會無比的強大，麵對那樣的軍隊，就算我們能夠勝利，代價也會非常的大，到時候國內也會有所反抗，最後的結果隻會是身敗名裂。當初如果白起不錯那樣駭人聽聞的事情，說不定的那一場戰爭就能滅了趙國，最後就因為諸國唇亡齒寒，導致大秦統一六國的節奏，足足推遲了幾十年，為了平息諸國的憤怒，白起的死也是必然的了。當初的西楚霸王項羽，那是何等的威風，輪武力更是當世的極限，是最早一打多的道境高手，可是這又如何？”
“大師姐打斷一下，我記得以前聽說過，凡是皇帝都會被削去修為的。怎麼還會是道境高手？”
“怎麼說呢？西楚霸王可是他自封的，他並沒有成為真正的人皇，也沒有獲得百姓的認可，他這樣的人是沒有資格稱皇的，當時除了漢地，人家齊地可是一直在反抗項籍統治的，這樣的環境下，你說說，項籍夠資格被打下道境嗎？甚至有猜測，那個時候的項羽隻論武力來說，力量更在軒轅皇帝之上，但就是這樣的人物，也在全天下所有道境高手圍殺下，被人分屍五塊，留下了虞姬虞姬奈何兮的笑話，人的力量是有極限的，哪怕李師弟你研究的那些東西，在真正的道境高手麵前，也是一文不值的，或許，在以後發育好了能超越道境，但是這有一個過程，你要是做的太過分的話，把你扼殺在胚胎中是沒有問題的。”
“好吧，我知道了，大師姐你為什麼突然想著說這個事情。”
“周姐為什麼在你那裡養老，你應該比我清楚吧，以前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後來在李師弟的實驗室才知道了病毒是有機會進化的，你知道的隻是之前的應對方法，一旦病毒變異了，那麼你說說，我們真的有辦法應對嗎？就現在你說的這個生物科技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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