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星群就帶著禮物和鄭居中來到了劉仲甫暫住的驛站之處,也不是說劉仲甫沒有錢住客棧,隻是擔心因為自己的入住,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影響,平白壞了自己的名聲。
兩人來到驛站,李星群抱拳對一個侍者模樣的人抱拳說:“麻煩先生通報一聲師父,就說弟子李星群前來求見。”
那個人警惕的看了李星群一眼說:“弟子?你是師父的徒弟嗎?我怎麼沒有聽說你這個人的存在。”
李星群回答說:“我在先生門下並沒有待多久的時間,隻學習了幾個月的時間,所以這位師兄沒有見過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劉仲甫的弟子打量著李星群說:“這段時間,也有一些人,打著師父弟子的名號過來,最後不過都是沽名釣譽之輩,如果你想見先生還需要彆的證據。”
鄭居中打斷兩人的話說:“這位小友,這樣吧,你就說學宮弟子鄭居中前來拜訪,這是我身份令牌,可以證明我的身份,如果小友認為憑借我的身份都不配通報一二的話,那麼我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了。”
弟子接過身份令牌之後,這才端正的說:“原來是鄭公子,小生這就進去稟報。”說完後那個弟子就進去稟報了。
鄭居中拍拍李星群的肩膀說:“哈哈,要按照你們這個方向發展下去,是不是還要就地下一盤棋,然後你打臉對方?對方各種找理由否認你的身份,最後因為吵鬨的聲音驚動了劉大師再一次打臉所有是嗎?還真的是無聊。你們不覺得消耗時間消耗的太多了嗎?”
李星群苦笑的搖頭說:“我也不想這樣,無奈彆人不相信。”
鄭居中回答說:“這就是名聲的效果了,如果沒有名聲在外麵,就會經常遇到這樣的事情,其實你方才塞點錢,也就沒有那麼多事情了。”
李星群苦笑的說:“我也沒想到跟隨師父的人,都是那種要收錢的人。”
“這也算是燈下黑吧?認為主子是清正廉明的人,他的隨從也是清正廉明的人,完全忘記了主子是主子,隨從是隨從了,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出來那個人隻是一個棋童罷了,根本就不是什麼弟子。”
李星群無奈的說:“其實有些時候童子反而比弟子要親近一些。”
鄭居中笑出聲來:“哈哈,正主來了,不要開玩笑了。”兩人都是有意識沉默的不說話。
疑似弟子的人回答說:“我家師父請你們進去一敘。”
鄭居中和李星群同時回答說:“那就多謝小先生了。”李星群兩人跟著弟子一起進入劉仲甫的房間中,劉仲甫正端坐在屋內,獨自一人練習著棋譜,聽到幾人的聲音也是看了過來。
李星群已經把禮物交給了童子,所以雙手抱拳說:“弟子李星群拜見老師。”
劉仲甫點了點頭說:“我們好像也有6、7年的時間沒有見過了吧?卻也是有意思,這幾年有好好練棋嗎?”
李星群有些支支吾吾的說:“弟子這幾年因為俗事繁多,所以有些疏於練棋了。”
劉仲甫搖了搖頭說:“你的事情我聽說了,很不錯,多次擊敗了北齊的入侵,算是保境安民,也是在下棋了,隻不過你的棋盤太小了,你的棋風過於敬小慎微了,卻是落了幾分下乘了,少了幾分年輕人的銳氣,而年輕人又往往缺乏足夠成熟的經驗,沒有銳氣,沒有經驗,這盤棋很難下咯,很難下咯。”
李星群瞬間明白劉仲甫在指點自己了,恭敬的說:“還請老師教我。”
劉仲甫回答說:“白鶴。”
侍立在門口的弟子立刻進屋說:“老爺,童子在。”
“拿著我的帖子,去春秋棋社那裡說我要過去和自己的弟子好好下一盤棋。”
“是,老爺。”這個童子沒想到李星群真的是老爺的弟子,隻不過為什麼從來沒有聽門派裡麵的大爺們說過呢?弟子在內心中吐槽說。
劉仲甫對李星群解釋說:“我不擅長說一些大道理,一切的一切都在棋盤之內見了,那麼早過來還沒有吃早飯吧,一起吃個早飯吧。至於鄭師兄,許久不見,還是風采依舊啊。”
“嘿嘿,閒來無事,正好聽說綠林的人想要對朝廷的官員下手,劉師弟也是知道的,我們學宮的立場就決定了我們不能坐視不理。”
劉仲甫也是敬佩的說:“也是苦了你們學宮了,朝廷和江湖勢力的中間維護勢力,要是沒有你們,那一場戰鬥說不定提前就會發生了。不過能讓你這個學宮大弟子親自出手,也肯定不一般吧。”
“還好,隻是正好這段時間比較閒,加上和李師弟也有數麵之緣,就過來看看了。”
“嗬嗬,我這一次和我的弟子準備去下一場棋,鄭師兄沒有彆的想法吧。”
“嘿嘿,當然沒有了。”鄭居中毫不在意的說道。
劉仲甫對李星群說:“星群不用客氣,你還是去吃個早飯吧。”劉仲甫都是明示了,李星群也不好多說什麼了,劉仲甫這才對鄭居中說:“鄭師兄,固然你們學宮有職責保護這些被懸賞的官員,但是絕對不至於讓你這個親傳大弟子出手,作為星群的師父,我不想操心這個事情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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