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蕭和魯瀚召集了諸多大臣過來,蕭和魯瀚丟出手中的信件說:“這是康裡定安給我的信,你們幾個人看看吧。”說完後,蕭和魯瀚讓手下人看了信件的內容。
丞相韓昌看完信首先出列說:“他們的想法很簡單,無外乎就是從雁門關那邊尋求突破口,我們的實力強過他們,可以不在乎這些事情。”
一個侍郎名為洞仙侍郎,洞仙侍郎站出來說:“既然他們有這樣的安排,那麼就不能無視這件事情的發生,下官認為雁門關那邊還是要有所防禦。”
國師顏容想了一下說:“他們知道我們這一次對太原府勢在必得,所以他們的想法應該是斷我們的糧道,在我們的後方大肆破壞,我認為可以不用管他們,隻要這一次能夠入主中原,些許損失都無關重要,我的意見是不必理會。”
另外一個國師呂客站出來說:“我不這樣看,現在我們大齊並不是最危急的時候,沒有必要完全和偽啟拚國運,隻要在小人的努力下,也不是不能發展出來。”
韓昌駁斥呂客說:“呂國師雖然你是太後的人,你也不能信口胡謅,野豬皮多次打敗我們的軍隊,現在我們北部的防線可以說隻能防守,長久以來,久守必失,到時候女真和偽啟兩麵夾擊之下,我們可就真的危險了。所以我的建議就是北失南補,還是全力進攻太原為上上之策。”
呂客這個時候卻說:“並非如此,我們完全可以割讓燕雲十六州給偽啟,讓偽啟去硬抗女真的進攻,等兩個國家的國力消耗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們再打回中原不行嗎?”
韓昌憤怒駁斥說:“我們明明能夠打敗偽啟,為什麼非要把自己的土地割讓給偽啟呢?呂客你就是我們大齊賣國賊。”
“那就把燕地讓給偽啟,這樣就形成了偽啟、北齊和女真三麵交戰的情況,到時候,說不定我們的就能和西涼一樣夾縫裡麵求的生存。”
“我們大齊什麼時候這樣軟弱了。”
呂客回答說:“並不是我們大齊軟弱,隻不過我們大齊真的全力進攻之下,兩邊結下了血海深仇,到時候在議和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國與國之間不是村民之間的鬥毆,永遠不要用國運去拚死一戰,顏容難道憑你的實力,真的計算不出來嗎?”
顏容憤怒的說:“呂客你這是滅自己威風張大人誌氣,就算我們氣運現在比偽啟差一些,難道我們就不能有一戰之力嗎?”
呂客又問道:“那麼他們女真的國運你看了嗎?”
顏容的聲音小了許多:“成龍之勢,銳不可當。可是……”
“可是,幾乎所有的王朝成龍的時候都是銳不可當。這並沒有什麼,但也就那一股,並不是氣運一成就真的無敵天下,隻不過來說會非常的困難,我們要做的隻不過把禍水東引罷了,要偽啟的氣運對抗女真的氣運。”
一直沉默的蕭和魯瀚這才開口說:“好了,國運之說虛無縹緲,這樣吧,讓南京的直屬軍隊和一部分蒙古人過去支援,加上在那邊牽製天波府的軍隊,怎麼也有十多萬之數,完全足夠防備他們的偷襲了。至於這邊,呂客這不是在賭國運,這是在尋求一次突破,如果偽啟真的能夠守住太原,我們就把燕地給他們又如何?這是他們本來就該有的代價,呂國師這樣吧,你代替朕去偽啟做使者,聯絡兩國的關係,你看如何?”
呂客點頭說:“這本來就在臣的職責之內,隻不過臣有一個請求,那就是東邊的防線絕對不能低估。”
蕭和魯瀚回答說:“這樣吧,讓驃騎大將軍兀顏光過去指揮,兀顏光多次打敗天波府,有他坐鎮那裡,呂國師應該能夠放心了吧?”
“既然有了大人的保證,那麼在下就出使一次偽啟也沒有什麼問題了。”說完後,呂客也是退回了隊列之中。
“兀顏光,聽到朕的話了嗎?那邊交給你了,千萬要保證不能偽啟的人打了進來。”
“大首領你放心,隻要有本將在雁門關,肯定不會讓任何偽啟人進入我們大齊的境內。”
“那好,你過去吧,幽州那邊還有接近3萬的軍隊可以讓你調動,到時候你自己看到辦吧。這件事情就這樣吧,我們還是商量具體怎麼攻城,這個王安禮還是有幾分本事的,不過並不是我們的對手。”
這時候一個侍郎站出來說:“大首領,上麵還有一件事情,說是讓我們幫忙拿下五台縣。大首領您還沒有決斷。”蕭和魯瀚很不耐煩看了侍郎一眼之後,直接就離開大帳,留下那個侍郎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一旁的洞仙侍郎上前說道:
“五通你在想什麼呢?既然大首領都沒有說這件事情了,你非要提出來做什麼,那個五台縣搞出的一些奇淫怪巧的東西能夠改變戰局嗎?那些東西真的有那麼好的話,為什麼,偽啟一直被我們壓著打,這件事情不用說了,全力拿下太原府什麼都有了,一個小小的五台縣不足為慮。”說完後,洞仙侍郎也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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