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好巧不巧!
偏偏今晚哈城警務廳監獄的守衛十分鬆懈,他們十來人竟真的順利混進了監獄。
可當他們剛混進牢房區時,他就發現自己中了敵人的圈套。
於是當即便往外中,這才正好遇到了剛混進監獄的秦牧二人。
說完自己營救的過程,顧文康又道:“這哈城監獄好像就是在等我們混進監獄……”
秦牧卻隻是點了點頭,似乎並不意外。
見狀,顧文康好奇地問道:“你知道?”
“我也是回來後才確定!”秦牧若有所思地說道。
顧文康皺了皺眉,兀自分析道:“所以,鬼子一定是知道有人要混進監獄救人,所以提前設好了陷阱,如此說來,我們身邊一定有鬼子的內鬼!”
“會是誰呢?我這邊的人都是山寨的兄弟,而且幾乎都死在了監獄裡……”
正說著,秦牧突然冷冷打斷道:“是林飛!”
“而且這個陷阱就是為我準備的!”
顧文康猛然一怔:“是他?為何說是他?”
秦牧笑了笑,這才將自己的之前的暗中準備和判斷說了出來。
聽完秦牧的描述,顧文康不禁歎了口氣,佩服道:“你這心思,還真是比女人還細!”
秦牧慘笑一聲,道:“沒辦法,總有人逼著我細心!”
殊不知,就是因為自己之前的不夠細心,才導致自己多次陷入了死境。
人總是會成長的,這麼長時間以來,無數的危機逼得他不得不越來越細心!
顧文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去除掉他!”
秦牧卻搖了搖頭,道:“不著急,留著他還有用!”
“什麼用?”顧文康問道。
秦牧歎了口氣,道:“營救杜鵑!”
“當然,更重要的是給許琳爺孫二人報仇!”
聞言,顧文康不由地一怔,震驚地看向秦牧,問道:“報仇?難、難道……”
秦牧點了點頭,道:“你沒猜錯,許琳爺孫二人已經死了……”
“死、死了?”顧文康猛然站了起來,憤怒地情緒已然寫滿了整張臉。
片刻後,他沉聲問道:“是誰殺了他們?”
秦牧歎了口氣,道:“柳田幸!”
顧文康愣了愣,震驚地看向秦牧,道:“柳田幸?”
“你說的是鬼子特高課課長柳田幸?”
“他不應該在上滬城嗎?為何會出現在哈城?”
秦牧歎了口氣,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來哈城就是為了殺我,而且杜鵑也被他抓了,還被他廢了四肢!”
“什麼?連杜鵑也被他抓了?”顧文康震驚道。
秦牧點了點頭,這才將杜鵑的情況告訴了顧文康,又將許琳爺孫二人如何被殺,甚至還讓他們的屍體在許菲眼前一點點腐爛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秦牧的講述,顧文康陷入了沉默。
但秦牧能清晰地感覺到他那因為憤怒而顫抖的身體,和額頭暴露的青筋!
良久,顧文康突然陰沉地說道:“柳田幸,你該死,罪該萬死……”
秦牧也站了起來,伸出手,堅定地說道:“他的確該死,師兄,我已經有計劃了,這次需要你和我聯手,咱們兄弟二人一起乾掉柳田幸,救出杜鵑,為許琳爺孫二人報仇!”
見狀,顧文康一把握住秦牧的手,同樣無比堅定地說道:“好,就像你說的,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與此同時。
哈城警務廳副廳長辦公室內。
得知情況的副官擔憂地說道:“長官,今晚因為那愚蠢的獄警,導致我們的計劃失敗,隻怕在想抓住秦牧,就更難了……”
柳田幸沉聲道:“放心吧,杜鵑還在我們手裡,隻要他還想營救杜鵑,他就一定會再次現身,而且,林飛不還沒有暴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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