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昨夜秦牧讓鄭恩澤幫忙打探消息,以驗證林飛有沒有說謊,鄭恩澤當晚就通過老沈聯係了線人。
線人傳來了最新的消息,作為哈城警務廳實際負責人的柳田幸,前短時間的確抓到了一個軍事情報處的女特工。
聽說這個女特工就是警務廳廳長的秘書,被柳田幸抓到後,還遭到了柳田幸的淩辱,甚至後麵還被廢了四肢。
後來,有人混進監獄想要救走這個女秘書,所有人都以為是軍事情報處的人乾的。
但柳田幸很快就查了出來,指使人混進監獄試圖救走那女秘書的竟然是哈城警務廳廳長宋景文。
被柳田幸抓捕後,宋景文很快就老老實實交代了一切。
他知道警務廳裡關著一個軍事情報處的組長,是鬼子重要的犯人。
所以,他就利用職務之便,讓人混進監獄幫助那個組長脫身,作為條件,他讓那個組長去救同為軍事情報處特工的女秘書。
他覺得這樣會讓鬼子認定是軍事情報處的人乾的,不會懷疑到他身上。
隻是他沒想到,最後那女秘書竟然還是沒有被救出去,反而救走了另一個紅黨犯人。
而且,讓他更沒想到的是,柳田幸短短兩天就將事情查了個水落石出。
鬼子上層認為這是一次恥辱,畢竟幫助越獄的人竟然是他們指派的哈城警務廳正廳長宋景文。
所以下令對此事保密,以免再有損鬼子的顏麵。
殊不知,現在哈城警務廳上下都在傳宋景文與女秘書的那段孽緣,有人說宋景文也是軍事情報處的特工,還說他們本就是特工夫婦!
但更多的人卻覺得宋景文隻是被秘書的美色吸引,最後真的愛上了那位秘書,所以才會為了愛情不顧一切!
但不管怎樣,那警務廳廳長宋景文,自從那日被鬼子高層派人帶走後,就再也沒出現過。
幾乎所有人都認定,他已經被秘密處決了。
鄭恩澤告訴秦牧的,正是這些消息。
從這則消息中,秦牧能判斷出,鄭恩澤在哈城警務廳的線人一定職務不高,所以這些消息聽起來更多像是傳聞。
但無風不起浪,這些傳聞卻更加驗證了林飛沒有說謊。
但對於現在的秦牧而言,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他現在更加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杜鵑一定被鬼子抓了,而且四肢肯定已經被廢了。
而且很有可能像傳聞中那樣,杜鵑被柳田幸淩辱了!
先是當著許菲的麵殺了她的爺爺和姐姐,如今杜鵑也被抓了,甚至還遭到了淩辱!
這一切,都是柳田幸那個畜生乾的!
秦牧咬了咬牙,沉聲道:“鄭兄,我希望你能幫我!”
鄭恩澤先是一愣,但很快便明白了秦牧的意思,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你想從哈城警務廳的大牢救人,但這件事實在太難了!”
“而且,還是救你們軍事情報處的特工,隻怕組織上未必會同意我們冒這麼大的險……”
秦牧微微皺眉,沉聲道:“上次關東軍防疫部的情報,就是她提供的!”
鄭恩澤一怔:“是她?難道她就是因為那份情報,才被抓的?”
秦牧點點頭,道:“不錯,一定是因為那份情報!”
鄭恩澤歎了口氣,道:“既然她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我們就不能坐視不管,可這件事的難度實在太大了,我們總不能和上次一樣,突襲哈城警務廳吧?”
“這裡可和關東軍防疫部不同,關東軍防疫部地處偏僻,雖然鬼子支援速度很快,但還是有時間差可以給我利用!”
“但哈城警務廳的監獄可是在哈城市內,本就是重兵把守,我們就那些些人,想要強攻簡直做夢……”
秦牧打斷道:“肯定不能強攻!”
聞言,鄭恩澤狐疑地打量著秦牧,問道:“你難道是想和那個警務廳廳長宋景文一樣,混進監獄救人?”
“不可能的,秦兄,有了上次宋景文的事情,哈城警務廳一定會加強監獄的守衛,想要再混進去,簡直難如登天……”
秦牧正色道:“再難也得去做,你放心,你隻需要幫我把哈城警務廳監獄的詳細情報打探清楚就行,剩下的事情我來做!”
鄭恩澤說道:“秦兄,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有多危險,搞不好你人救不到,自己還得折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