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沒用什麼力,竟然連陳欣怡的內衣都扯掉了!
此舉讓張宇和尹子維都僵在了原地:
秦牧還好這一口?
這陳欣怡都是老女人了,半老徐娘都談不上,他這也太急色了吧?
二人心中唏噓。
顧文康更是驚訝,連忙將視線挪開,儘量避免看到陳欣怡的關鍵部位。
心中暗自疑惑:秦牧應該不是這種人吧?
“秦牧,她畢竟是女人,還是……”
顧文康剛要開口,可秦牧的下一句話就讓他連忙閉上了嘴,神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躲避的目光也再次回到陳欣怡身上。
一旁的張宇、尹子維此刻也都神情嚴肅了起來。
秦牧盯著陳欣怡的肚子,用手指著她的下腹,冷笑道:
“喲,這妊娠紋還這麼明顯呢?”
秦牧心中暗自驚喜:看來自己賭對了!
“陳園長,懷胎十月一定很辛苦吧?而且還要躲著,沒有男人在旁邊照顧你!”
陳欣怡猛地一顫,她意識到自己身上的妊娠紋已經被發現了。
隻是,她實在搞不懂,秦牧是怎麼發現的?
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園長,可從沒有人發現過這個秘密!
但很快,她又恢複了冷靜:“誰還沒有年輕過,隻怪我遇人不淑,錯付了!”
“不錯,我的確懷過孩子,但孩子一出生就死了,那個臭男人也早已不知道是死是活……”
秦牧再次冷笑一聲,道:“哦,原來如此啊!”
“對了,我今天去你幼兒園參觀了,學校的確經營地很不錯,看來陳園長還是很有能力的,那些小朋友都很喜歡你啊,甚至都喊你園長媽媽!”
陳欣怡皺了皺眉,心裡閃過一絲不妙,道:“這不是一個園長該做的嗎?”
秦牧皮笑肉不笑,伸出手,將陳欣怡的一隻手拿了起來,另一隻手在她手上畫著圖案。
一邊畫,一邊說道:“臨走的時候,我遇到了一個小妹妹,她不想睡午覺,一個人孤單地在沙地上畫著畫!”
“你猜,她畫的是什麼?”
陳欣怡早已在手掌上感受到了秦牧畫的圖案,內心更是咯噔一下。
“不、不知道,小朋友瞎畫瞎寫,這不都很正常嗎?”陳欣怡說道。
秦牧的目光突然變得陰沉了起來,一把掐住陳欣怡的喉嚨。
那一刻,幾乎所有人都認為秦牧是真的要殺了陳欣怡!
他此刻散發出來的陰狠,就連經常殺人的張宇、尹子維都不由地感到畏懼!
一旁的顧文康更是眉頭緊蹙,心中暗道:“夠狠!”
陳欣怡奮力掙紮著,可秦牧的大手依舊紋絲不動的掐著她的脖子。
她隻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胸越來越悶,像是隨時要漲破一般。
可對方還是不打算鬆手!
他,他難道真的就這麼殺了自己?
陳欣怡不由地從骨頭內生出一股寒意。
秦牧湊到陳欣怡耳邊,陰沉地說道:“陳園長,我想那個叫於甜甜的小女孩應該是很想她的爸爸,否則不會在沙灘上畫出那個圖案!”
秦牧一邊說著,一邊加大手裡的力量,繼續說道:“據我所知,那圖案倒過來,拆開了,與日語裡的爸爸一模一樣啊,你說這是不是巧合?”
“不、不知道……”死亡的恐懼讓陳欣怡一個字都說不清楚。
此時,張宇和尹子維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們來到顧文康的身邊,輕聲說道:“組長,再這麼下去陳欣怡可就真的活不了了,秦隊長他是不是過頭了,我們真得要殺了這個女人嗎?”
顧文康皺了皺眉,道:“彆著急,繼續看下去!”
此時,秦牧再次冷笑一聲:“我知道你不怕死,我很敬佩你,所以,決定在你死後,讓於甜甜那個小朋友下去陪你,這樣,她在下麵也可以喊你園長媽媽了,你覺得如何?”
聞言,陳欣怡不由地一顫!
一旁的張宇、尹子維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就顧文康都不禁被秦牧此時展露的陰狠毒辣所震驚!
他們都沒想到,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秦牧,竟然揚言要對一個小孩子下手!
而且,看他那樣子,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
然而下一刻,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隻見陳欣怡瘋狂地扭動身體掙紮著。
她明明已經很虛弱了,明明已經到了死亡的邊緣,可此時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僅靠著身體就擺脫了秦牧的手。
她大口喘著粗氣,胸脯劇烈起伏著,雪白的肌膚此時漲得通紅。
她目光如狼,陰狠毒辣,與之前虛弱的狀態簡直判若兩人!
“你敢,你要是敢動她,我一定讓你粉身碎骨……”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怔住了!
陳欣怡之前竟然真的是偽裝的!
此刻,所有人都反應了過來。
看來,秦牧口中那個叫於甜甜的小孩還真是陳欣怡的孩子!
如此說來,他們之前都被陳欣怡的偽裝蒙騙了。
就連顧文康也險些被其蒙騙過去……
“說吧,隻要你如實交代,我不僅不會傷害於甜甜,還會讓她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不管是什麼人,隻要是母親,最大的弱點往往都是孩子!
秦牧長舒一口氣,語氣真誠地說道。
如此快的變臉速度,讓顧文康都不禁為之佩服!
“好,我說,我全都說!”
“其實,我不是陳欣怡,我也不是金陵人,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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