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我和你一起。”
降穀零說完後,又安撫的對著平野惟笑了笑,這才抬手輕輕敲了三下門。
辦公室裡很快傳出一句“請進”,於是降穀零便先推了門進去,平野惟則落後他半步,試圖將自己藏在降穀零身後。
剛一進門,他們就聽見主任說出總結性的一句。
“這件事得讓他好好反省。”
坐在主任對麵的女人好脾氣的點了點頭,但緊接著又開口:“但是我覺得我們家涼太沒有做錯什麼啊,他沒有打架,而且還保護了同學呢。”
主任被女人溫和的語氣噎了一下,正不知道要如何接話,就看見了剛進門的降穀零和平野惟。
“咳,總之就是這麼個事,你們回去好好反省吧。”
說完後也不等女人的回話,而是看向了降穀零:“你是平野惟的家長吧,過來坐。”
看到平野惟的家長不是昨天那個黑衣男子後,主任還不著痕跡的鬆了一口氣。
見降穀零十分有禮貌地對自己點了下頭,看上去十分紳士,主任滿意地點了點頭。
中穀涼太和他媽媽離開了,他媽媽看上去絲毫沒有被這場談話影響心情,甚至還問中穀涼太晚餐想吃什麼。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主任看向了降穀零。
“你是平野惟的……”
“哥哥,”降穀零接話的很自然,他溫聲開口:“我是小惟的哥哥。”
就連原本的“平野”也變成了更加親昵的“小惟”,好像平野惟真的是他妹妹一樣。
主任點了點頭:“那平野的哥哥,你知道我是因為什麼事情叫你過來嗎?”
降穀零的笑意不變:“實話說我並不知道,小惟也不願意告訴我。”
主任不讚同地看向了平野惟:“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能不告訴家裡人呢,人都進醫院了,你沒告訴家裡人,醫藥費是怎麼交的?”
降穀零挑了挑眉,他剛才還覺得平野惟不可能做出太過火的事,結果轉頭主任就說人都已經進醫院了,難道是平野惟把人打進醫院了?
主任看著這兩人,平野惟低著頭,耳尖泛紅,而她旁邊的金發男人則是一臉沉思。
“這樣,平野你現在就給你哥哥說說昨天發生了什麼。”
突然被主任點名,平野惟有些懵地抬頭。
主任見她這個樣子,不由歎了口氣,先問了她一個問題。
“昨天被救護車拉走的那個男人是誰?”
平野惟張了張口,猶豫了片刻後才開口:“是我繼兄。”
就連主任聽到後都有點驚訝,他本來以為那男人可能是平野惟在外麵認識的不良青年,甚至可能是平野惟遇人不淑,那個男人是對她糾纏不清的前男友,但唯獨沒想過那人居然是平野惟的繼兄。
雖然有個“繼”字,但也同樣有個“兄”,好歹也算的上是半個哥哥,怎麼能叫平野惟去做那種事……
開了個頭後平野惟也沒那麼緊張了,不說清楚的話主任說不定會一直追問,平野惟抿了抿唇,索性直接將昨天的事都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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