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受傷,林凡幸災樂禍,唯一可惜的是恐怕得有幾天收割不到他的情緒值了。
此時易中海正在家裡休息,他的手已經被包裹了起來。
“老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把手還傷著了!”一大媽關切的說道。
“好了,不就是不小心嘛,有什麼好囉嗦的!”易中海有些不耐煩。
一大媽見狀也不敢多說什麼,萬一惹火易中海就不好了。
易中海手指雖然受傷,可心裡卻對導致自己失神的罪魁禍首秦淮茹更加心癢難耐。
秦淮茹連打幾個噴嚏,她不由掃了一眼易中海的工位,心裡浮現一層陰霾。
莫非是易中海這個老不羞在念叨自己?秦淮茹有些擔憂。
到了下班時間,大家都興高采烈的下班回家,隻有秦淮茹不想回到四合院,麵對易中海。
“秦姐,怎麼了,回家啊?怎麼下班都不積極?”
傻柱出了軋鋼廠,發現形單影隻的秦淮茹,立馬湊了上去。
“沒什麼,柱子!”秦淮茹滿臉擔憂的說道。
“怎麼了,你有心事啊?”傻柱見她臉色不好,關心的問道。
“柱子,昨天晚上,有個變態敲我家的窗戶,把我嚇了一跳,我擔心他什麼時候再來。”
秦淮茹臉色蒼白的說道,好像被嚇得不輕!
“什麼,還有這事,夜敲寡婦窗,這是正經人乾出來的事嗎?”
傻柱十分生氣,他自己都沒有這樣做過呢,那個變態想乾嘛?
“秦姐,你放心,最近幾天我就半夜留神,再有人敢半夜去敲你的窗戶,看我打不死他!”傻柱拍著胸脯保證道。
“謝謝柱子,那姐就靠你了,你可得保護好姐!”秦淮茹感激的說道。
“這都是小事,秦姐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嗎?”傻柱笑著說道。
秦淮茹暗地裡偷笑,傻柱還真是好用呢,可惜就是長得不行,要不然嫁給她也是可以考慮的。
得到了傻柱的保證,秦淮茹的心裡輕鬆多了。
但她不知道,念叨她的不止易中海,還有賈張氏和棒梗。
昨晚賈張氏被抓進拘留所,在裡麵大喊大叫,一會罵秦淮茹,一會罵林凡。
很快就被煩的不行的獄友打了一頓,誰讓賈張氏那麼多廢話的。
賈張氏被打了也不敢反抗,隻敢抱著腦袋縮在地上心裡暗罵。
今天一天都感覺身上到處都疼,到了下午,她抗不住了,想吃止疼藥。
“哪有心疼藥給你吃,你為什麼要吃止疼藥?”看守果斷拒絕。
“她們打我啊,無緣無故打的我遍體鱗傷,我不吃止疼藥,我活不下去了啊!”賈張氏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舉報起獄友來。
“你們打她了嘛?”看守問起了賈張氏的獄友。
“冤枉啊,是她不安分,昨晚進來以後大喊大叫,我們實在忍受不了,才打她的!”
牢裡的人異口同聲,挑明隻是賈張氏在那絮絮叨叨個不停才挨打的。
看守也沒多管閒事,在她看來,剛進來的刺頭是這樣的,還分不清情況,把這當外麵了,隨心所欲,這才挨打!
看守懶得管這事,轉頭出去了。
賈張氏感覺大事不好,果然她一回頭,四五個獄友走到了她身後,麵色陰沉。
“呐,事先聲明啊,我今天可沒有大喊大叫,你們不能打我!”
“誰讓你告狀的,給我捂住她的嘴,狠狠的教訓她!”
一個中年女人好像是她們的頭,直接發話按住賈張氏這個告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