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好人，但這院子裡也沒有好人，大家都是為了自己算計。”
“一大爺和聾老太太偏袒傻柱，是希望傻柱給他們養老，而我不可能給他們養老！”
許大茂看著天真的婁曉娥差點被她氣笑了。
在這個院子裡，沒有什麼好壞之分，隻有是不是有利用價值的區彆。
有利用價值，彆人就對你好，沒有利用價值，那麼就沒人搭理你。
許大茂承認自己不是好人，可傻柱難道就是好人嗎？
大家都一樣，就彆五十步笑百步了，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就是私心作祟，這才偏袒傻柱。
“你們院子裡的事我不清楚，我會自己觀察的，你最好不是騙我的！”
“院子裡除了那個鄉下來的林凡和他媳婦我不了解，其他人都是一路貨色，易中海天天倡導情滿四合院，大家和諧友愛，在我看來就是禽滿四合院，禽獸的禽！”
許大茂憤憤不平的說道，我是壞人？那你能在這院子裡找到好人嗎？
“禽滿四合院，這裡麵的禽獸也包括你嗎？”婁曉娥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當然，我實話實說，大家都是禽獸，你彆以為聾老太太是什麼好人！”許大茂提醒婁曉娥。
“不能吧？我覺得她樂嗬嗬的挺慈祥的！”婁曉娥不敢置信的說道。
“知人知麵不知心，你以為她是好人，她肯定在算計你，你跟她今天說什麼了？”
“沒什麼，她就是讓我幫她給她親戚買雙布鞋，總不會為了算計我這一點錢吧？”
“她親戚，她哪來的親戚？”許大茂生氣的說道。
“她聾老太太哪來的親戚，她是五保戶，沒人贍養，國家才贍養她的！”
“多大的鞋子？”
“45碼啊！”婁曉娥這時候也不知道該相信誰了，隻是條件反射的回答。
“那特麼是傻柱的鞋碼，聾老太婆是不是跟你說傻柱的好話了？”
“這個……”
婁曉娥有點支支吾吾，她不擅長說謊。
“特麼的，該死的聾老太婆挖我牆腳，她不得好死啊！”許大茂大聲咒罵起來。
“不能吧？”
婁曉娥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聾老太太是這樣的人。
“哼，你不信，那你就買，你看看最後這雙鞋是不是會穿到傻柱腳上！”
許大茂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婁曉娥，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婁曉娥還不肯麵對聾老太太彆有用心的現實，真是蠢得要死。
“我會自己求證的，要是這雙鞋真是給傻柱買的，那我自然會跟聾老太保持距離！”
婁曉娥站起身來堅定的說完，隨後去睡覺了。
許大茂說的事情給她衝擊太大，她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隻能自己求證了。
婁曉娥感覺很心累，以前沒結婚的時候，她在婁家無憂無慮，根本想不到未來的生活會變成今天這樣。
先是丈夫出軌被遊街，名聲儘失，然後是認可的長輩可能是偽善的人，遭受欺騙，感覺生活裡充滿了陰謀算計。
婁曉娥躺在床上思緒橫飛，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至於許大茂，知道聾老太太敢挖他牆角，覺得是可忍孰不可忍。
於是他找出家裡塵封已久的巴豆，準備給聾老太加點料。
半夜，他認真觀察了一下婁曉娥，發現她睡著了以後，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然後到了聾老太太家裡，推開她家廚房的門，把巴豆全部放進了廚房的水缸裡，又悄悄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