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方夢這小妮子唱歌還挺好聽的,就是我沒聽懂歌詞啥意思!”
賈張氏搖頭晃腦了半天,隨後無奈的說道。
“沒聽懂你在這裝什麼欣賞,啥也不是!”
易中海鄙夷的看了賈張氏一眼,你個老虔婆乾活活不行,吃啥啥不剩,偷懶懶成豬,人家唱歌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今天學到什麼了?不會又讓我白講吧?
“一大爺,這你就不懂了,我聽說音樂能讓人放鬆心情,我焦慮啊,煩躁啊,學不會鉗工我著急啊,所以我得聽聽音樂放鬆心情,這樣才能更好的學習!”賈張氏厚顏無恥的說道。
易中海聞言深深看了賈張氏一眼,小看你個老虔婆了,不知道從哪學來的,小詞整得一套一套的,差點都給我忽悠瘸了,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婆子壞的很,偷懶就偷懶,還找什麼借口!
“張翠花,你學的怎麼樣了?”車間主任走過來問道。
“啊,我學的挺好,易中海正在認真教我呢!”賈張氏趕緊說道。
“我得提醒你,我隻給你三天時間,今天就是第三天,明天我要檢驗你的鉗工水平,要是連工具都認不全,鉗工基礎都答不上來,那我就隻能讓你繼續搬鋼材咯,到時候可彆說我針對你!”車間主任淡淡的說道。
“知道知道,我會認真學習的,你放心!”賈張氏連忙跟車間主任保證起來。
“你這樣是通不過老錢考核的,明天你還是得去搬鋼材!”
車間主任走了以後,易中海語氣幽幽的說道。
“我知道,要你說,我不是想著能拖一天是一天嘛!”賈張氏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把我拖過來教你鉗工,是把我當擋箭牌的啊,你沒想著能通過,那你還讓我來教什麼?”
易中海有點崩潰了,天天一大早被賈張氏拖過來教她鉗工,就跟上班一樣,現在賈張氏告訴她,她隻是想著拖延時間,易中海殺了賈張氏的心都有了。
“誰說我沒想著通過的,我倒是想學,可是你也教不會我啊,你教不會那我學了還有什麼意義,還不如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一大爺,你能不能跟車間主任說再教我三天,啊不,五天,要不七天吧?”
賈張氏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還開始得寸進尺起來。
“我沒那個臉,也沒那個本事,現在我能做的,就是今天認真的教,你呢,認不認真隨便,反正明天我就不來了,以後你做什麼就看你自己了!”
易中海也算看開了,準備心平氣和站好最後一班崗,明天就跟自己無關了。
“一大爺你怎麼這樣,這就不管我了?”賈張氏委屈的說道。
“我怎麼管你,為了教你,我每天跟上班一樣來軋鋼廠,從早上教到晚上嘴皮子都給說冒煙了,這是第三天了,我已經是仁至義儘了,你自己學不進去,我能有什麼辦法!”易中海冷冷的說道。
“要不你去跟廠長說說讓我把工作還給秦淮茹?”賈張氏舊事重提。
“免談,沒這個能力!”易中海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林凡,小夢唱的歌你教的?”廣播已經停止了,方大海好奇的問了起來。
“隨便唱給她過幾次,沒想到她還記住了!”林凡鬱悶的說道。
這算是剽竊嘛?自己這是莫名其妙走上文抄公的路線了?
“你怎麼悶悶不樂的,你是覺得小夢給你丟人了,我覺得她唱挺好的!”
“沒事爸,我隻是有點驚訝而已,我也覺得她唱的好聽!”林凡笑著說道。
“那就好,到到點了,咱們吃飯去吧!”方大海說了一句,然後朝著外麵走去。
易中海和賈張氏也朝著一食堂走去,賈張氏還不忘問易中海有沒有帶錢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