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大晚上的你不睡覺瞎喊什麼呢?”
張娟也穿好衣服走了過來,何大清正在耕耘她的田地呢,卻被傻柱直接給嚇萎了,搞得她上不上下不下的。
“不好意思啊,我做噩夢了。”
傻柱這才發覺剛才都是夢,知道自己闖禍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你媽了個巴子的,做什麼噩夢了,挺大個老爺們,還能被夢嚇成這樣!”
何大清點了點傻柱的額頭,不滿的說道。
“傻柱,出來,快點出來!”
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何大清無奈的看了傻柱一眼,然後走出去開了門,這才發現好家夥,四合院的鄰居幾乎都來齊了啊。
“你們微笑大晚上不睡覺,圍著我家乾嘛!”
何大清有些心虛的說道,其實他心裡是有所猜測的。
“乾嘛,我倒是想睡覺啊,而且睡得正香呢,傻柱嗷的一嗓子直接給我嚇尿了,你說怎麼辦吧?”
一個鄰居指著自己濕漉漉的褲襠憤怒的說道。
其他人趕緊離他遠點,太惡心了,就算你嚇尿了,你不能換條褲子再出來嘛?
“還有我,我跟我媳婦要孩子呢,這一嗓子給我魂喊沒了一半,直接就不行了,我還沒孩子呢,這怎麼辦?”
閻解成雙目通紅的看著傻柱,雖然他平時就是五秒男,可現在估計隻能堅持三秒了,這特麼連脫個褲子的時間都不夠。
“你這麼膽小怪誰,我做噩夢控製不住喊了一聲,你沒做過噩夢,還是你沒做過噩夢啊?”
傻柱分彆點了點尿褲子的鄰居和萎了的閻解成問道。
“嘿,你大晚上鬼叫你還有理了是吧?”
眾人見傻柱絲毫沒有悔過之意,反而態度蠻橫,都忍不住上火想動手了。
“大家靜一靜,這樣吧,我家柱子呢明天就結婚了,本來對象是個寡婦我們也就不打算辦酒了,但是今天晚上既然我家柱子驚擾到了大家,那周日就在大院裡擺一次酒席,這既是婚宴又是賠罪宴,大家覺得這樣行嗎?”
何大清眼見眾人火氣上來了,明白眾怒難犯的他立馬給出了好處,正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他家擺酒席鄰居不會不想吃吧?
“既然這樣,我看你家的誠意還挺足的,那這次就算了,下次注意!”
閻埠貴攔住了還準備不依不饒的閻解成,看在酒席的份上他就饒了傻柱。
其他鄰居聽了也都點點頭,何大清這才是處理事情的態度,哪像傻柱一副我知道我錯了,但我就是不改,有本事你就來打我的表情,這誰看了也受不了啊。
父子兩個做人的差距竟然這麼大,他們甚至懷疑傻柱是不是何大清的種。
“傻柱,你是不是何大清的種啊,不會是他從垃圾堆裡撿回來的吧?何大清這癟犢子比你有眼色多了!”
想到就問,賈張氏直接開口了。
何大清這老王八把自己的臉都打腫了,傻柱這小王八又把自己的美夢攪和了,賈張氏現在是怒氣爆表,不嘲諷傻柱兩句她心裡不痛快。
“還不都怪你,老子做夢夢到洞房花燭夜,揭開蓋頭竟然是化妝化的跟個鬼一樣的你,要不然怎麼會有這些事!”
傻柱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