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啊,這傻柱結婚擺酒宴你說我能去吃嘛?”
賈張氏突然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
“你在想屁吃,你把傻柱和何大清全都得罪了,還想吃人家的宴席,我怕你到時候跑去再挨打!”
秦淮茹發現賈張氏還真是能想美事,她都差不多跟傻柱父子是仇人了,竟然還天真的以為自己能占何家便宜。
“那你去吃嘛?”
賈張氏撇了撇嘴,然後不甘心的問道。
“我當然去了,我又和他家沒仇!”
之前何大清結婚雖然沒擺酒,但是他送的花生瓜子糖果自己家也有,秦淮茹就知道何大清隻是針對賈張氏而已,不會區彆對待賈家。
“我去不了你忍心去吃獨食?”
賈張氏一臉悲憤的看著秦淮茹,仿佛她罪大惡極,十惡不赦一般。
“你放心,我怎麼會吃獨食呢?”
秦淮茹朝著賈張氏笑了笑,示意自己不是那種人。
“這還差不多!”
賈張氏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吃不到你也彆想吃!
“孩子們我也都會帶去的,我跟他們一起吃,這總不是吃獨食了吧?”
秦淮茹又補充了一句。
笑容在賈張氏臉上還沒來得及綻放就消失不見,隨即賈張氏用三角眼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
“看什麼看,還不趕緊納你的鞋底子,你不是最愛納鞋底子了嘛?”
秦淮茹毫不在意,還走到床前把一雙鞋底子放在賈張氏旁邊讓她乾活。
“秦淮茹,你做個人吧,我還是個病號!”
“多稀奇啊,你的傷基本都在臉上,怎麼會影響你乾活呢!”
“反正我就是不乾,你讓我好好休養,再過三天我又要上班去了,到時候有的是我累的!”
秦淮茹見賈張氏如此抗拒也就沒再強迫她。
……
“林凡,院子裡有沒有什麼八卦跟我分享一下啊?”
林凡在工作的時候,方大海湊過來問道。
“有啊,易中海死了。”
林凡隨口來開了一句玩笑。
“什麼?易中海死了?”
方大海卻信以為真,大喊出聲,一時之間車間裡許多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