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古樸剛毅的臉上,布滿紅暈,蒼白的眉毛幾乎遮住眼簾。
而他的攤位上,擺著一些竹製擺件、紙人紙馬,還有一些羅盤銅鏡,香爐元寶什麼的。
冷不丁的,還以為到了賣祭祀品的香鋪。
恰好一陣寒風過來,吹的葉城哆嗦一下,起了滿身雞皮疙瘩。
這就是……李岑的師父?
大晚上的,賣這些玩意乾什麼?
誰會來買。
葉城沒有說話,也慢慢蹲了下來。
“師父……”
李岑見師父還自顧自的往嘴裡灌著燒酒,吃著花生,隻好開口引薦葉城。
“這位先生叫葉城,是……”
老頭卻擺了擺手,打斷徒弟的話。
“客官!買東西啊!嗬嗬,隨便看看吧,有什麼看上眼的?”
李岑麵色一變,再不敢說下去了。
師父的意思很明白。
我對這個人沒啥興趣,對你們來問的事情更沒興趣。
識相,你領他離開。
不識相,我會會他也無妨。
必然是陳黑狗被送見監獄的事,傳到了師父耳中。
一向重視規矩的師父,心裡對自己也有了看法。
李岑無奈。
其實對於這種事,當場殺了陳黑狗也沒人多說一句。
可送進衙門,就有點犯了忌諱。
但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啊。
一家三口子大活人,說殺就殺?
李岑抿抿嘴,無助的看向葉城。
老弟,你自己問吧。
至於成不成,我也沒招。
葉城如何看不出來對方態度,咧嘴笑了。
“老先生,我家中無人亡故,可用不到您這裡的物件兒。”
葉城笑著,隨手扒拉了兩下攤上的羅盤銅鏡,竹製擺件。
一旁的紙人紙馬正目光炯炯的瞪著葉城。
葉城竟有種錯覺,這人和馬似乎是活物一樣,眼神泛著寒光。
“無人亡故?給自己提前買一些也行。沒準什麼時候用到,以備不時之需……”
老頭又喝了一口酒,扔進嘴裡幾粒花生。
花生外殼的皮也不剝,就這麼囫圇吞的咽了下去。
葉城:……
給自己準備?
特娘的,若非看你年紀大了,小爺能忍你這種淡話?
葉城再笑,隻是覺得此次怕是白跑一趟,問不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
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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