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唔……唔……”
隨著漢斯的咆哮，陳子琪接近窒息。
她隻能發出無意義的呢喃，不斷掙紮卻感覺渾身都沒了力氣。
麵前漢斯英俊的麵孔開始消失，變成一個青麵獠牙的魔鬼。
她的眼皮漸漸沉重，沉重的隻想好好睡上一覺。
就在陳子琪徹底要閉上眼睛的時候……
漢斯卻看出不對勁了。
他正在活活掐死對方。
掐死一個僅有的，沒有替補的炮灰，這場挑戰的唯一同伴。
他慌忙鬆開右手，並蹲了下來，雙手扶住陳子琪的肩膀一陣搖晃。
“子琪！子琪！你沒事吧。對不起，都是你的錯！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啊。”
“你沒事吧？！我鬆開你了，你現在可以呼吸，可以大口呼吸。”
“呼……呼……呼……”
恢複呼吸的陳子琪，貪戀著享受著空氣裡的香甜。
她原本慘白的臉又恢複血色，散掉的瞳孔又開始聚攏。
“呼……呼……呼……”
見陳子琪活了過來，並沒有失手掐死對方，漢斯也暗暗鬆了口氣。
他一把摟住還處於呆滯狀態的女孩，痛心疾首。
“都怪你，子琪，都是你的錯。”
“求求你！以後不要這樣了好嗎？以後聽我的話好嗎？”
“不要再違抗我的命令，否則我怕忍不住殺了你。你那麼好，那麼優秀。”
“聽我的話，走出這間屋子，去看看外麵的情況，好嗎？”
漢斯語氣輕柔，又變成英俊且隨和的模樣。
可他口中說出的話，卻讓恢複幾分意識的陳子琪顫抖。
“我……”
漢斯聽到陳子琪的呢喃，再次雙手握住她的肩膀。
“可!以!嗎!”
陳子琪不敢拒絕，更不敢同意，隻是怔怔的看著對方。
她明白，隻要她出聲拒絕，等待自己的又一次殘酷的毆打。
甚至，這一次會離死亡越來越近。
“我……答應你！”
陳子琪終於點了點頭。
漢斯狂喜，抱住女孩。
“謝謝，謝謝！子琪，我就知道，知道你不會拒絕我的……”
陳子琪卻輕輕掙脫對方，仰著頭看著漢斯。
“漢斯，我答應你出去看看……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什麼？”
漢斯臉上又出現幾分厭煩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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