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也是忍無可忍,直接當場爆發。
自從進入鬼冥宗後,他就處處受人汙蔑,若非看在雲夢璃的麵子上,早就動手了。
“哼!”
“我有什麼資格?”
夜流月也管不了那麼多,心中對秦君的偏見和怒火達到了頂峰。
她指著秦君,滿臉威嚴:“我問你,你是仙羽的什麼人?”
秦君一愣。
“夫君啊!”
他跟上官仙羽成婚,明媒正娶,拜了天地。
就算二人沒有夫妻之實,這輩子也是夫妻。
“好!”
“那我再問你,我是仙羽的什麼人?”
夜流月點頭,步步緊逼。
“師尊!”
秦君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意識到夜流月想說什麼。
“不錯!”
“古人雲,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我既然身為仙羽的師尊,是否也算她半個母親?”
“你在外風流成性,沾花惹草,身為母親,我是不是有責任和義務對你說教?”
這一刻,夜流月拿出了為人師表的姿態,居高臨下的批鬥秦君。
場中,即便是雲夢璃都微微皺起了眉頭。
看著氣勢淩人的夜流月,手掌心滿是汗水。
敢這麼跟秦君說話的,墳頭草都三丈高了。
自己這個傻乎乎的師妹,性格實在是太剛了,總有一天會吃虧的。
“荒唐!”
秦君聽完,當即反駁:“第一,你說我到處沾花惹草,那就拿出證據!”
“第二,縱然你身為仙羽的師尊,也沒資格教訓我。”
“畢竟我這一身本事,與你沒有半點兒關係!”
“你與我,並無絲毫恩情,當年之所以選擇讓仙羽成婚,說白了不也是因為仙羽苦苦相求嗎?”
“至於當初離開秦家的時候,你幫我教訓秦向天,也不過是看在仙羽的麵子。”
“甚至更多的,還是為了你們鬼冥宗的顏麵。”
他目光在其餘鬼冥七煞臉上一一掃過,那股強行壓製下去的狂傲再次浮現臉上。
隨後目光投向坐在首位的彩璿嫚:“彩宗主,我想問一句,你們鬼冥宗的長老,都是這麼沒有腦子的蠢貨嗎?”
夜流月被秦君的話氣的麵色通紅,剛要出聲反駁,就被秦君打斷。
“好歹也是一名神道境強者,終日將自己縮在宗門,道聽途說聽信謠言,這就是你所謂的判斷和公正?”
“夜流月,我再說一遍,你若是沒有證據在這兒空口白牙的汙蔑我,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下一刻,秦君體內頓時爆發出一股神滅境強者的威壓。
血海在其身後浮現,彌漫整座冰鳳宮。
“你也配做我的師尊?”
“整座黑暗星域,給我師尊提鞋都不配!!”
“就憑你?”
“嗬!”
話音落下,秦君雙手負後,遙望彩璿嫚。
雖然站在台階下,但卻在俯視對方。
“彩宗主,如果你鬼冥宗真的覺得秦某人品行不端,有辱門風。”
“現在收回成命還不算晚!”
“畢竟,我也沒必要求著加入鬼冥宗。”
說完,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又瞥向一直沒說話的雲夢璃。
“對了!”
“雲道友對我有救命之恩,看在她的麵子上,我可以幫助你鬼冥宗的鬼冥七煞修補功法殘缺,也算是還她人情!”
“自此後,我與鬼冥宗,再無相欠!”
一番話說的鬼冥七煞紛紛低頭。
雖然有些不爽秦君的態度,但做人這方麵,確實沒的說。
而且她們也清楚,秦君說的有一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