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火君小友,此話當真?”
聽到此話,坐在炎屠身旁的熾淩寒與熾刑天兄弟倆瞬間起身,目光死死的盯向秦君,體內殺氣瞬間暴漲。
二人撕裂空間,一個閃身出現在秦君麵前,狂暴的神力在秦君四周形成一團白色的火焰護罩,將其牢牢護在其中。
這一刻,無論是火凰族的族人,還是張老席的那些長老,包括火凰族太上長老炎胤,全都將目光投向秦君。
“我所言句句屬實,願以道心起誓!”秦君點點頭,目光看向身前的熾淩寒和熾刑天:
“兩位少主,月兒姑娘是我堂妹,同時也是你們的外甥女,她遇害了,無論是你還是我三叔炎屠,都十分心痛。”
“而且此等行徑卑鄙無恥下流,如果被我火凰族族人遇上,必然是千刀萬剮......”
炎眔冷笑一聲:“胡言亂語!”
他挺身而出,直指秦君訓斥道:“黃口小兒,不了解事情真相就在這裡信口雌黃。”
“那炎月偷盜火凰草,罪不容誅。”
“火鳳族追殺她也是合情合理,真相如何容不得你這無知小兒編排!”
“哈哈哈!”秦君仰天大笑:“敢問大長老,月兒姑娘偷盜火凰草,是你看到了,還是在場火凰族族人看到了?”
“你究竟是相信火鳳族的一麵之詞,還是跟他們沆瀣一氣,狼狽為奸,陷害月兒姑娘,從而蓄謀攛掇族長之位呢?”
“嘩——”
刹那間,全場嘩然。
議論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火君雖然為人囂張,但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啊!”
“月兒是炎靈王大人的唯一子嗣,若說她覬覦火凰草,我是一點兒不信。
即便有傳言說她身負特殊體質,可當年以炎靈王的實力,奪取火凰草豈不是易如反掌?”
“大長老也真是的,不為自己族人說話,總是袒護火鳳族,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聽到四周交頭接耳的議論聲,大長老氣的臉都綠了。
他瞪向秦君,氣的咬牙切齒,卻不再吭聲。
說得越多,錯的越多。
這個時候唯一要做的,就是閉口不言,讓秦君去鬨,自己暗地裡尋找機會扳倒秦君。
“炎月兒是否偷盜火凰草,那都是個人私事。”
“即便要追究,也不應該拿在族長競選的時候說。”
“如果你說不出炎崖的問題,就不要在這兒胡攪蠻纏!”
炎炎靠在椅背上,纖纖玉指懸在麵前,慵懶的打量著青蔥玉指,語氣略有不滿的對秦君說道。
經她這麼一提醒,眾人也反應過來。
是啊!
炎月兒的事兒,跟族長競選好像沒有半毛錢關係,秦君這不是岔開話題嗎?!
“這......”熾淩寒和熾刑天對視一眼,有些為難的看向秦君說道:“火君小友,月兒遇刺真相你若是當真知曉,不如私下......”
秦君淡淡一笑:“兩位少主莫急,且聽我說完。”
他掃了眼慵懶的炎炎,臉上閃過一抹譏諷:“此人身份有些特殊,還請兩位少主待會控製一下情緒,切莫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