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能這麼說!”
炎癸並不認同:“當初炎屠大哥也隻是為兄報仇,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即便殺了我們無數的同胞,也是情有可原!”
“再說了,炎屠大哥天賦驚人,未必不能厚積薄發,再創輝煌!”
“哈哈哈!”骨真人仰天大笑:“愚昧!”
“他炎屠八百七十六年修為未有寸進,甚至隱隱有跌境的趨勢,這樣的廢物,你竟然說他能厚積薄發?”
“炎癸族長,你這不是在自欺欺人嗎?”
骨真人冷聲喝道:“我等皆知你素來仰慕炎屠,視為榜樣。”
“可就這等廢物點心,也值得你學習?”
“炎癸族長位麵有些太過自輕自賤了吧?!”
骨真人的話,宛若一柄柄鋼刀,直插火凰族心窩。
即便是有‘心想’要為他們申辯的炎癸,都被懟的啞口無言。
至於炎屠,則始終端坐在椅子上,笑著沒有開口。
“火凰族世代享受炎靈族優待,卻弄丟了聖物火凰草,導致神女大人無法徹底覺醒星神體,此其罪一!”
“炎靈王之女監守自盜,你火凰族非但不行問責,反而橫加阻攔,窩藏包庇,此其罪二!”
“炎屠數百年前,大肆屠殺我炎靈族強者,動搖種族根基,百年內未有寸進,致使我炎靈族人才凋敝,此其罪三!”
骨真人越說越來勁兒,直接走到大殿中央,轉身麵對在場所有強者:“有此三罪,如今隻是剝奪他們的王脈爭奪權,已經算是仁至義儘。”
“若非如此,按照祖訓來說,現在就應該將火凰族全員拿下,押入大牢,問罪九族!”
“你敢!”炎眔長老麵色鐵青,指著骨真人怒火中燒。
磅礴的神力在炎眔體內奔騰,渾身血脈之力更是催發到極致,看那架勢,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意思。
骨真人雖然是十二支脈的族長,但本身修為也不過神亡境六重天。
與火凰族炎眔長老相比,還要差上一重天的差距。
真要是動起手來,還真有可能打不過炎眔。
“罪名昭著,惡行滔天,本族長不過是仗義執言,一心為了我炎靈族的未來,有何不敢說的?!”
骨真人滿臉大義凜然:“怎麼,炎眔長老還想在這長老院大殿內,對我痛下殺手,讓我徹底閉嘴嗎?”
“哼!”炎炎冷哼一聲:“他敢?!”
“區區一個族中長老,竟然敢公然對抗十二支脈族長,而且還是惱羞成怒之下,真真是將你們炎靈王的臉都丟儘了!”
她邁著性感的大長腿,掃了眼炎眔,滿臉的嫌惡與嫌棄:“若非大神君仁慈,十二支脈同胞善良,犯下如此滔天罪行,早就將你們打入大牢了。”
“如今還能坐在這兒,不思感恩戴德,竟然還敢頂嘴,真以為你們炎靈王還在嗎?!”
炎炎的話,頓時令在場不少支脈弟子點頭認同。
拋開其他不說,火凰族確實有些過分了。
畢竟這三樁罪行,換做任何一個支脈身上,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胡說八道!”
然而,就在炎炎話音落下的瞬間,坐在族長席位之上的熾天神翼族老族長熾羽怒斥一聲,毫不畏懼的直視炎炎:
“火凰草為何被盜,你們心裡清楚!”
“炎屠鎮壓十二支脈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兒吃奶呢,即便是放到現在,誰敢跟他一戰?”
“火凰族若是凋零,沒有前途可言,你們蝕骨族是不是都應該被滅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