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十二支脈的比試,連外族之人都可以參與的話,那本族長也可以收一堆的侄子,到時候讓他們給我火鳳族爭奪榮耀,豈不美哉?”
“還是說,赤龍牙族長本身已經叛出了炎靈族,心中已經被不認可我炎靈族,準備伺機而動,扳倒大神君的統治,創立新的種族了?”
炎癸一頂頂大帽子扣下來,說的赤龍牙麵紅耳赤,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赤龍牙指著炎癸,有心想要反駁,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熾羽站起身,看向炎癸,沉聲問道:“炎癸族長,若是當初你不同意庶出血脈參加比賽,為何火君剛入場的時候,你不反對,偏偏在他贏得勝利的時候提出意見?”
“若說你不是出爾反爾,又有誰信?”
“嗬!”炎癸冷喝一聲,看向熾羽的目光中滿是譏諷:“讓庶出血脈來參加比武,本身就是一件可笑之事。”
“他們火凰族不顧及顏麵,我為何要說?”
“至於最終造成什麼樣的後果,也同樣需要他們火凰族一力承擔。”
“畢竟炎屠族長乃是曾經的戰神,這點處理事情的能力,想必還是有的,對嗎?”
熾羽無言。
他惡狠狠的望了眼炎癸,總覺得這小子牙尖嘴利,卻不曾想言辭之間已經這般犀利,能將歪理扭曲事實說出來,也算是一方人才。
可歎火凰族今日,恐怕麻煩不斷。
心情就像是跌宕起伏的山巒,一會兒達到頂點,一會兒又墜入穀底。
在欣喜、絕望、期翼、震撼、擔憂、驚喜和忐忑中來回拉扯。
“族長,萬萬不能答應他的要求,這可是奇恥大辱啊!”炎眔等人聞言紛紛將目光投向炎屠,臉上滿是緊張。
就如他們所說,現場驗證秦君血脈,無論最終結果如何,這對秦君都是一種羞辱。
被自己種族,當著十二支脈驗證血脈,這不就是懷疑他的血脈來源不正嗎?
說難聽點,炎癸此舉,就好像當中在說秦君是雜種一樣。
若是炎屠真的答應了這個要求,即便秦君真的是火凰族血脈,日後也必然就此心生嫌隙,甚至負氣而去,更有可能一氣之下,加入火鳳族。
此刻,秦君掃了眼目光中閃爍著陰翳光芒的炎癸,長出了一口氣,緩緩來到他的對麵站定:“我倒覺得炎癸族長說的不無道理!”
“若說我身份不明,血脈未曾得到驗證,就這般戰勝了火鳳族所有天驕,那豈不是證明火鳳族無人?”
炎癸麵色瞬間陰沉下來。
“小畜生你找死!”
炎炎怒了。
剛要動手,就被炎胤老祖死死鎖定,嚇得她不敢亂動。
“小畜生罵誰?”
秦君眼前一亮,轉而將目光投向炎炎,語氣中滿是激動。
“小畜生罵你!”炎炎指著秦君,一雙美眸充斥著怒火。
可下一秒,她卻沒有看到秦君惱羞成怒,而是一臉賤笑:“原來如此!”
“真沒想到炎炎神君這般誠實,真是令我輩敬佩!”
“噗嗤——”
炎月兒等一群女弟子紛紛笑噴了。
即便是火榕靈族族長榕亦,都忍不住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