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你們這些家族誣陷炎靈王,坑害我父親,以至於他們隕落。”
“更是將所有黑鍋甩給我火凰族,欲將我火凰族徹底打入深淵,永世不得翻身。”
“我三叔氣不過,找上門去討要說法,你們是怎麼做的?”
說到這兒,秦君怒然爆發,指著十八大家族的族長訓斥道:“你們埋下殺陣,將我三叔騙入其中,欲殺之而後快!”
“不僅如此,更是聯合族內老祖,陷害我三叔,欲要斬斷火凰族血脈,可有此事?”
秦君的話,宛若平地起驚雷
一眾族長更是氣勢泄了一半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唯有骨真人梗著脖子反駁道:“火君,你休要顛倒黑白!”
“當年若非是你三叔質疑要討要一個說法,又豈會造成這樣不可挽回的後果?”
“你就是說一千道一萬,也是他自己掀起了那場戰爭。”
“還有,火凰草你準備怎麼解釋?”
“那可是我炎靈族的聖物,還不是你族之人監守自盜,以至於我炎靈族如今這般頹廢?!”
秦君笑了:“骨真人,你是不是耳聾了?”
“我問你,我三叔為何掀起大戰,為何不敢正麵回答?”
“是不是你自己知道理虧,不敢說出真正的原因呢?”
懟了骨真人一句,秦君冷著臉看著他繼續輸出:“還有,誰告訴你,火凰草是我族之人監守自盜了?”
“你拿得出證據嗎?”
“如果拿不出證據的話,我還可以說是你偷盜了我火凰族的火凰草,找你蝕骨族索賠呢!”
“畢竟,誰的鼻子下麵,不是長了一張嘴呢?!”
秦君的話格外尖銳,問的骨真人無言以對,甚至那些附和的十八家族的掌舵人,都麵麵相覷,陰沉遮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當年之事,他們這些家族都有參與,真要是船翻了,沒有一個能夠幸免的。
可若是反駁,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時間有些心虛的低著頭不吭聲。
“哼!”
“休要在這兒混淆視聽,轉移話題!”
“拿不出火凰草,今日就將你火凰族儘數拿下,以儆效尤!”
骨真人知道治不了秦君,隻能這樣轉移話題。
“拿下我火凰族?”
秦君怒了。
雙眼中滿是血紅,身上燃燒著瘋狂的火焰:“骨真人,我且問你,今日若是我火凰族將偷盜火凰草的罪名按到你身上,同樣拿不出證據,你待如何?”
“反正都是拿不出證據,你我兩族之間,又有何區彆呢?”
“混賬!”骨真人氣的火冒三丈,指著秦君渾身顫抖,一張老臉都顫抖的厲害,隻感覺呼吸急促,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暈過去。
身為十二支脈的一族之長,骨真人可謂是驕傲到了極點。
往常除了火凰族和火鳳族,他根本不懼何人。
卻沒想到秦君竟然敢當著全天下強者的麵,嗬斥自己。
若不是忌憚炎屠和大神君的神威,恐怕他早就一巴掌拍死秦君了。
“怎麼,你無話可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