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癸臉色瞬間就陰沉下去。
連帶著身後的炎炎等人,已經開始眼含怒色的瞪向炎屠了。
他們也算是看清楚了,這炎屠和火凰族,算是下定了決心要跟他們火鳳族不死不休。
如今大神君有了發難的理由,收拾五大支脈也僅僅隻是第一步。
他們的目標一直很明確,那就是炎炎本身!
“你們非要這般咄咄逼人,讓五大支脈族長名譽掃地,破壞十二支脈之間的團結,這樣做就如你們的意了嗎?”
炎癸憤憤然的對炎屠質問道。
“我們咄咄逼人?”秦君冷笑,絲毫不給炎癸留麵子:“你們偷盜火凰草的時候,為何不覺得咄咄逼人?”
“五大支脈連同火鳳族,打壓火凰族的時候,為何不覺得咄咄逼人?”
“當初炎靈王功勳赫赫,你們打壓英雄後裔的時候,為何不覺得咄咄逼人?”
“如今讓你們交出罪魁禍首,就覺得我咄咄逼人?”
“哈哈哈......”
秦君仰天大笑,聲音中滿是悲憤:“炎癸!”
“還有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大人物,到底是誰咄咄逼人,你們沒有心嗎?!”
“你......”炎癸氣的滿臉通紅,指著秦君‘你’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最終隻能無奈的深吸一口氣,轉頭不去理他,而是將矛頭對準了炎屠:“我向來敬你是大哥,難不成你從頭到尾,都在防備我、擠兌我、嫉妒我族崛起嗎?”
“此言差矣!”秦君才不管炎癸什麼反應,他不等炎屠回話,直接開口打斷:“炎癸族長,我覺得你純粹就是在放屁!”
“火君!!!”
炎癸氣炸了,怒發衝冠,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秦君。
可無奈有一個實力與自己旗鼓相當,甚至氣勢還在自己之上的炎屠守護,一時之間炎癸也不敢動手。
“有理不在聲高,炎癸族長,我覺得你有些著想了!”
“而且我就搞不明白,為何你非要包庇偷盜火凰草的叛徒呢?”
他指向炎炎,厲聲開口道:“炎炎神君偷盜火凰草,意欲奪取大神君尊位,背棄十二支脈盟約,如此行徑,與叛族何異?”
“這樣的人,炎癸族長還一直袒護,難不成炎癸族長你也......”
話到此處,戛然而止。
秦君並沒有說下去,卻給眾人留下了無限的遐想。
“我......”
炎癸剛要開口解釋,突然想起來自己這個時候解釋,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可若是不解釋,就這麼被秦君誣陷,到時候恐怕真的會引起大神君的猜忌。
再加上火凰族從中幫助,五大支脈鼎力相助,想要奪權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就算最後打贏了,也不過是兩敗俱傷,得到一個殘破不堪的沒落炎靈族罷了。
“炎炎,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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