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樹的枝丫砍得多了,陽光透了下來,其實已經很少發生事故了,不過很多司機要路過那段路的時候,都會習慣帶上些辟邪的東西。
那位老先生采用的估計是一種比較溫和的方式,需要長時間的消耗,才能把這件事情解決。
在對待很多事情上麵,老一輩的人似乎都比我們更加有耐心。
回到現場,我和老餘定了定神,往裡麵走了進去,老神仙隨後。
因為棺材鋪不算很大,裡麵放了有五個架子,用來分類存放物品,從裡到外,按照常用和不常用區分存放,那個木盒子被老神仙放在了靠近最外麵的架子上麵,大大方便了我們去拿。
很快,我就看到了那個木盒子了。
其實在今天之前,我並沒有見過那個木盒子,但是還是在棺材鋪角落一眼看到了它。
並不是因為它形狀特彆顯眼,也不是因為我對棺材鋪裡麵的每樣物品熟悉,而是那盒子上彌漫著一股濃重的黑氣。
散發的氣息和周圍的物品截然不同。
我們三人慢慢地向木盒的位置靠近,老餘一隻手上拿著符,一手拿著法印,隨時準備向木盒打去。
而我則是一手拿著藥水,另一隻手上塗滿了艾草油,出現什麼情況就先一巴掌呼過去。
老神仙在我們後麵不遠處,挨著門,手上也是拿了符咒和九老伏魔神印,隨時戒備著。
我們走到了木盒前麵,老餘正準備念咒,把符咒拍到上麵的的時候,木盒上的黑氣竟然越來越濃,把整個木盒都給包住了,幾乎看不清楚。
老餘見此情形,也不管了直接念咒。
在此空隙,我拿起了手上的藥水,朝著那團黑氣倒了一點上去。
那些黑氣一碰到藥水,就散開了,但是慢慢地那些黑氣又聚攏了過來,看來藥水也隻能暫時性地消耗那些黑氣,並不能完全把它們打散,。
咬了咬牙,把整瓶藥水倒到了上麵,可能是因為量大的原因,隻見那黑氣像是火遇上了水,很快就散了。
總算又能重新看清木盒子了,正準備把手上的艾草油抹一點上去。
就在此時,身後傳來了老神仙急切的呼喊。
“天賜!小心!”
在我聽見這句話的同時,感覺到脖子後麵傳來了一陣冰冷的觸感,讓我瞬間頭皮發麻,但是這個感覺隻持續了一兩秒。
因為下一刻我就感受到有一股強勁的力量在後頸處,把我整個人向前推。
我的正前方就是老餘,而老餘念咒已經到最後幾句了,就差幾秒,大手一拍就可以封印木盒子了。
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又要重新開始的話,就麻煩了,因為就在剛剛,我手上的藥水已經完全用光了。
大腦以飛速地想著怎麼才能不打斷老餘念咒,但是此刻的身體卻完全不受自己控製了。
這時急得已經在心裡爆粗了,而在我耳邊卻響起了一聲輕笑,笑聲裡的輕蔑毫不掩飾。